羅藝說:“白不黑這麼大方?”
張怕說:“人這個東西真的挺難理解的,張小白小屁孩一個,你看她瘦的,她和張真真在一起,估計到二十歲也還是這個樣子,白不黑對張小白特別好,好到……反正就是好,而且連手都沒牽過。”
“沒牽過手?是親戚?”羅藝問。
張怕回道:“肯定不是親戚,但具體什麼關係,我們沒問,也沒法問,換你你能問?”
羅藝搖頭:“不問。”
張怕說:“就是的,反正白不黑有錢,反正要捧張小白,那時候我們公司剛出品一部半電影,那時候想要發行個電影比現在難上太多太多,所以白不黑來了;後來又多個谷趙,也是個神經病男,對於詩文好的……憑谷趙和白不黑的身家,隨隨便便就能成立個電影公司,他們嫌麻煩,所以找上我們,大力給我們投資拍片,我們當然不能往外推。”
說到這裡笑了下:“我們一直在賺錢,到目前為止,沒有一部作品的利潤少於一個億,包括前段日子剛拍完的四部連續劇;因為掛著我張大編劇的名字,哈哈……你怎麼不笑呢?多好笑的笑話,我在吹牛。”
羅藝說:“我覺得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吹牛。”
張怕沉默片刻:“吃肉。”往鍋裡放肉片。
羅藝問:“公司現在是四個老闆?”
“不是,就倆老闆,一個我一個龍小樂,龍小樂負責外面的所有事情,我負責公司內部的所有事情,包括寫劇本、找演員拍戲。”張怕說:“不過我一直偷懶,都是讓張白紅三個妹子去做,還有小古……反正跟我一起幹活,別的不敢說,絕對能鍛煉出能力。”
羅藝終於笑了一下:“是因為你懶。”
“說的對。”張怕也笑:“這次回來就要開組,有人投資部電影,你要是感興趣可以試幾個角色。”
羅藝沉默下說:“導演,我說了不用補償我,真的,我沒事;再說了,角色就不是能補償的東西,要最合適的演員去演才好。”
張怕說:“就按你說的是補償,我是想補償你行不行?我一直東說西說,就是要讓你忘了昨天的事情,然後馬上讓你忙起來,要你連軸轉的忙,忙到有一點空閒時間就想著睡覺,所以呢,我想請你媽媽過來照顧你……她現在上班麼?”
羅藝說哦:“倒是不上班,但是讓她過來?”
張怕說:“咱們對她保密,什麼什麼都保密;我是打算新寫個劇本。”
“新劇本?還沒寫?”羅藝問。
張怕說:“我有點矛盾……張小白的劇本是《海闊天空》,於詩文的劇本是《再見理想》,都是想讓我做導演,哪有時間啊!”跟著又說:“我想讓你和張真真、或者是張小白對戲,男演員的話……反正得看劇本。”
羅藝說是。
張怕說:“碰一個。”喝的是啤酒,一口一個很暢快。
喝過酒,張怕接著說:“其實有大綱,在我腦子裡;問題是細節怎麼填充。”
羅藝問:“大綱是什麼?”
張怕想了下說:“先不告訴你,等以後看劇本。”
羅藝問:“跟跳舞有關?”
張怕說:“以前沒有,我想加進去,所以才暫時不告訴你。”
“哦。”羅藝說:“麻煩的話就算了,你真不用特意照顧我,我其實想開了,有些時候,人總會面對很多事情,等時間慢慢療傷就是。”
張怕說:“你說這話的意思我懂,但你只是一個沒怎麼經事的小姑娘,很多事情聽起來好像經常發生、好像不算什麼大事,可只有親身經歷才知道自己最真實的感受,難不難受自己知道;也許以後你會真的認為不是大事。”
這句話沒說完,張怕故意不說,舉杯跟羅藝喝酒。
羅藝喝下半杯,放下杯子說:“你真懂女人,其實我還是挺害怕。”
張怕說:“我不懂女人,是經歷的事情有些多,所以有一點點了解。”
羅藝笑了下:“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陪我,現在要是我一個人待在屋裡,肯定會哭,肯定會委屈難過。”
張怕說:“咱在談工作,不是我在陪你。”張老師一直在左右亂扯,沒完沒了的說,就是想讓羅藝分不出思想傷心。
羅藝又笑一下:“小美姐一定很幸福。”
張怕說:“你也很幸福。”
羅藝想了好一會兒:“喝酒。”
倆人從六點多喝到八點鐘,在別人上班的時候,他倆回家。羅藝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