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怕想了想,還真得再檢查一遍。這房子曾經不設防的住過好多人。張怕回去臥室,從上到下,從天棚到桌子下面,一個角落不放過的檢查。
劉小美換了衣服過來問:“你幹嘛呢?”
張怕說:“我怕那幫畜生裝攝像頭。”
劉小美笑道:“電視看多了啊。”又說睡吧,明天一大早的車。
張怕馬上衝進浴室,在三分鐘之內清洗乾淨,穿大褲衩子出來,很認真的對趴在床上看電視的劉小美說:“我覺得,是時候為社會主義事業添磚加瓦了。”
劉小美嘿嘿笑道:“我覺得吧,這是一項技術含量很高的工作,你可能勝任不了。”
張怕說:“電視說的,男人不許說不行。”
劉小美說:“別撐著了,喝那麼多酒,早點睡吧。”說著跪起身脫衣服,當著張怕的面脫去內衣,換上睡裙,然後笑眯眯看著張怕:“你行麼?”
張怕說:“我就不信你不頭暈?”
這一天的張怕真的是喝了很多很多酒,剛才一直在強撐硬撐,也許是心裡面固執認為自己可以。但是從嚴謹的科學角度來說,絕大多數男人喝多酒以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覺。喝多了,身體都不是自己的,手腳不聽使喚,走不出直路,看東西雙影,腦袋發暈……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是還說你能做某些事情的話,只能說你不是一般人……或者是沒有喝多。
劉小美笑著按遙控器:“睡吧,明天要早起。”
劉小美的身體很好看,穿上睡裙更是性感迷人。張怕不甘心,站在地當間兒,不時低頭看看重要部位,可惜啊,亂迷糊的大腦到底是打敗他的*,長嘆一聲,上床睡覺。
先不要笑話張怕,很多實心眼新郎官的第一晚都是這樣過來。所以婚禮要有白水、要有伴郎擋酒,為的就是有個清醒而正常的那一夜。
再說一句先不要笑話張怕,因為婚禮當晚不能同房還不算最丟人。張老師躺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騰地翻身下地,朝廁所跑去,他吐了。
劉小美很不滿意,也是瞬間起來,跑去和張怕搶馬桶。
等倆人折騰夠了,劉小美埋怨張怕:“都怪你,吐什麼吐啊,把我傳染了。”
張怕說:“這個也能傳染?”
倆人站在洗手檯的鏡子前面,裡面是兩個本來很好看的一對兒男女,現在麼,張怕光著上身,劉小美穿吊帶睡裙,倆人都是赤著腳,按理說應該能激發出一些*,可鏡子裡的倆傢伙都是紅著眼睛,張怕都吐出汗了。
劉小美倒在張怕懷裡,笑著說話:“全世界結婚的人多去了,但是像咱倆這樣的婚禮,絕對是世上少有。”
張怕說:“新郎吐很正常,但是新娘跟著一起吐的,估計只有咱倆這一對兒。”
劉小美說:“早說了,咱倆一定要同甘共苦。”跟著又問:“去你家還這樣喝麼?”
張怕想了下說:“應該不至於,沒有這麼多搶酒喝的人。”
劉小美笑了會兒:“你胸膛真暖和。”
張怕說:“大姐,你的臉賊涼。”可不是涼麼,剛洗的臉沒擦,全是水。
劉小美閉著眼睛在笑:“你終於是我的人了。”猛地站直身體親張怕嘴唇一下。
張怕說:“奇怪,你嘴裡的酒氣怎麼會很好聞?”
劉小美說:“現在真的適合說這種話麼?”
張怕說:“我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劉小美就笑:“兩個喝多酒的人硬是不睡覺,就是傻站著,傻站著,真傻。”
張怕說:“你不傻,我傻。”
劉小美又笑:“相公,你還要說多久傻話啊?”起身看看鏡子,甩甩頭:“睡了。”走回臥房。
張怕在衛生間多待一會兒,儘管看什麼都是雙影,腦袋亂迷糊的打轉,卻還是在堅持著,直到認為不會再吐了才往回走。
應該說準備工作做的不錯,那麼多解酒藥沒有白買,這次回去再沒起來,一覺睡到大天亮。
新郎新娘起床後,第一件事是親吻,劉小美說:“這是補償你的。”
張怕說:“搶我臺詞。”
“好吧,是你補償我的。”劉小美問:“拿幾件衣服?”
張怕說:“少拿幾件,咱倆的衣服裝一個箱子,應該後天回來。”停了下補充說:“或是大後天。”
劉小美點點頭,去收拾行李。
經過電話聯絡,劉小美父母趕去幸福裡我家大樓,張怕和劉小美也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