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往北開,在路上先後接到關開和於躍的電話,都是問他在哪,要一起見於晉恆。張怕說不至於,你們先找個地方吃飯,我一會兒過去。
張怕態度堅決,大家沒有強求,只說是必須要打電話。
看張怕收起電話,谷趙笑道:“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張怕說什麼不一樣?
谷趙說:“這事要是擱以前,根本就是打電話搖人,一人帶一群人找個地方掐架,打贏了算,現在全變了,哪有打架的?根本是打錢,一出事就攀後臺,誰後臺硬誰牛,關係差一些的就要賠錢陪酒,沒意思極了。”
張怕說:“那是你們,我還是你說的那樣。”
谷趙愣了下,跟著問話:“你現在不會也是這麼想的吧?”這個現在說的是額於晉恆見面。
張怕說還真是。
谷趙點點頭:“你是要瘋啊。”
張怕說:“我覺得吧,就我這事肯定不能判死刑,對吧?加上有你們這麼一群人保我,三年?能麼?”
谷趙沒接話,因為不知道怎麼接。
張怕說:“不就是一個於晉恆麼?惹到我,咱就慢慢聊。”
谷趙皺眉道:“你這個想法不對。”
張怕說:“就沒什麼對不對的事兒。”
谷趙想了下,拿手機想打電話,不過跟著又放下,笑笑說道:“行,跟你瘋一次。”
張怕說不行吧,你家大業大的。
谷趙說:“那個不重要。”
張怕想了下:“你說的對,不重要。”
路況不錯,五點多一點到達目的地,臨近北五環一家香港火鍋店。
好像香港電影裡的情節一樣,飯店被包下來。張怕和谷趙進門的時候,服務員直接問話:“請問您是谷趙先生麼?”得到肯定回答,引著二人坐在一樓大堂中。
於晉恆很狂,在張怕和谷趙到來二十分鐘後才晃進來,而且是一個人來的,笑著說:“谷老闆召喚小的,是指點財路麼?”
張怕和谷趙回頭看,只有於晉恆一個人。
張怕多打量打量,從從身材看起碼不胖,只是眼睛沒什麼神,看誰都是笑眯眯的。
於晉恆坐到二人對面,召喚服務員上菜,跟著又問一遍:“谷老闆喊我來,有事情要吩咐?”
谷趙說:“別整那些虛的,有意思麼?”
於晉恆點點頭:“說的對。”看向張怕:“我認識你,張怕麼?新出來的牛人,很多人給面子,我這個人比較簡單,我也是願意給別人面子的人,但是有個前提,別人也得給我面子。”
張怕看著他沒說話。
於晉恆也不在意,繼續說:“我要求很低,你們找我就是想說和常虹華這件事唄?對不對?”
谷趙笑了下:“不先吃點喝點?”
“不著急,吃飯喝酒也得看情緒,你們做的事情讓我滿意了……哈哈,這句話有點大啊,當著谷老闆不應該這麼說,我改一下,是咱們能有個很好的談判結果,大家都滿意,這樣可以吧?”於晉恆笑著看向張怕。
張怕面無表情,給自己倒啤酒,根本不看於晉恆。
於晉恆笑笑:“你和劉小美是一家是吧?放心,不管咱倆是不是朋友,你老婆,我輕易不會動,但是呢,劉小美欠我一個道歉,你讓劉小美給我打個電話,帶著常虹華來一趟,不就結了?”
谷趙呵呵笑了一聲:“那我呢?我弄個飯局容易麼?”說著左右看看:“這頓飯算誰的?”
於晉恆說:“你要是不捨得花錢,算我的,行不行?”
谷趙笑了下:“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的。”
於晉恆搖頭:“我不知道。”
張怕嘆口氣:“還是我說吧。”
於晉恆笑道:“請說。”
張怕說:“第一次見面。”說半句話停住。
於晉恆笑了下:“繼續,都是第一次見面。”
張怕笑笑:“你可能不瞭解我。”
於晉恒大笑:“我需要了解你?”
張怕沉默片刻說道:“這個就看你是怎麼想的了,我想說啊,我想說的是,你非要得罪我,有意義麼?”
這句話一出,不但是於晉恆,連谷趙都有些發怔。
談判局見的多了,但是像張怕這種的確是不多見。
於晉恆愣了一會兒,笑笑問:“勞駕,剛才沒聽清。”
張怕說:“你可以沒聽清,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