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開在吃火鍋,丁帥一個,還有倆男的,地上滿滿全是啤酒瓶。
張怕和谷趙進門,關開說:“來,介紹一下,張成,劉戰旗。”
那倆人跟關開差不多歲數,衝谷趙和張怕點頭。劉戰旗理著圓頭,就是很短很短那種,右額角青筋顯露。笑著說話:“你那個電影真不錯,過癮。”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說的是求婚大電影。張怕說:“糊弄事兒。”
關開再給那兩位介紹:“張怕都認識,這位是谷趙,正經八百的財神。”
谷趙說:“不帶這麼罵人的。”
關開笑道:“行了,誰不知道誰啊,坐下吧。”
等他倆坐下,丁帥給倒酒,順便問話:“鄭胖子被捅了?”
谷趙說:“真心給大家一個建議,遠離張怕,這傢伙想禍害誰都不用自己動手,太嚇人了。”
關開笑道:“早看出來了。”
張怕說:“別扯,我要是有那本事就不用來京城了。”
“你得來,得常來,這裡是娛樂圈的中心,你必須要勤著聯絡,才能更好的發展你的事業。”關開說:“我把你的事跟戰旗和成子說了,戰旗說沒必要找人,直接陰了他得了。”
谷趙接話:“姓於的不太好陰。”
劉戰旗說:“沒什麼好不好陰的,看怎麼做。”
張怕想了下:“有時候,不能太沖動。”
他是想勸一下劉戰旗,這剛一見面你就要幫我打生打死,讓我怎麼還人情?
關開聽到這句話,直接笑出聲來。谷趙也笑。
關開問谷趙:“你笑什麼?”谷趙笑著說:“你笑什麼我笑什麼。”關開搖搖頭:“喝酒。”
幾杯酒下肚,劉戰旗跟張怕說:“你想怎麼做?”
張怕說:“首先,我得見見這個人。”
關開說:“看見了吧,這孩子多囂張。”
張怕說:“明天晚上六點是不是?”
谷趙說:“我請客,他敢不來麼?”
張怕笑道:“看見了吧,這才是狂呢。”
劉戰旗說:“反正關開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關開說:“別鬧啊,我能說什麼?”
酒桌上只管隨便聊,十點多散場,跟大家道別,張怕一個人回酒店。剛進房間,龍小樂打電話問谷趙和關開怎麼說。
張怕說:“明天見姓於的。”
龍小樂說:“千萬別低頭,不行我就從美國買個殺手回去。”
張怕說:“這倒是好辦法,那傢伙那麼囂張,是生怕不死啊。”
龍小樂說:“你明天談完給我打電話,不行就請殺手,省點事。”
張怕說:“你在大美國到底接受了什麼樣的教育,上來就要人命?”
龍小樂說:“不說這些,我得琢磨琢磨。”
張怕說別琢磨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龍小樂說:“明天再說。”掛掉電話。
張怕去衝個澡,燒水衝咖啡,開啟電腦開始幹活。
酒店的房間就那樣,倒是有了點電視劇裡的感覺,一間乾淨的屋子,一扇明亮的玻璃,空調送來適宜溫度,地毯很軟,房間很靜。
從舒適度來說,比張怕住的地方還要好,適合打字幹活。
只是夜半後,透過玻璃看向外面的世界,許多大樓、民居,不管有沒有燈光亮起,似乎都在說明一件事,你在這裡很孤單。
夜半後,張怕站去視窗往外看,窗戶隔音很好,好似隔出兩個世界。便是想起劉小美,應該是睡了吧?
他剛這麼一想,劉小美打過來電話:“沒睡吧?”
張怕問:“你怎麼沒睡?”
“我知道你一定沒睡。”劉小美問:“沒喝多吧?”
張怕說:“怎麼可能不多,現在還暈著頭。”跟著說:“谷趙的解酒藥挺好用的。”
劉小美說:“那玩意傷身體。”不過跟著又說:“就沒有不傷身體的,喝酒更傷身體。”
張怕問:“看電視不?”
劉小美說沒電視。
張怕哈哈一笑:“咱家裡有。”
劉小美說:“你把大本營都搬來幸福裡,家裡有再多東西也是個擺設。”
張怕說:“不但是咱家空著,對門小樂家,樓上石三家,都是空著的,浪費啊。”
劉小美說:“還不是你們男人的毛病,我本來就是看上你的貧窮,琢磨著入個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