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笑道:“那麼多好事不記,為啥要記欠你頓飯的事情?”
胖子恨道:“看見沒,賊不是玩意。”
他們在胡說八道,大貓很鬱悶,這是沒人搭理自己的節奏。舉酒杯站起來繼續說他的目的,先敬大家酒,先說好話,說感謝什麼什麼的,再說務必求大家幫忙。
酒桌上,這幫傢伙無所謂的胡說八道,有應下來的、有要點菜的,亂迷糊一團。青皮夠狠,大聲問一會兒是不是還有節目?比如唱個歌********什麼的?
見大貓可能拒絕掉,青皮又說:“小姐錢自己給。”
誰給誰不給,大貓也不可能請唱歌,在九點多的時候結帳離開,說家裡有事情什麼什麼的。
胖子這些人沒走,等大貓離開後,胖子喊服務員問話:“你們家老闆怎麼說的?”
大虎在外地接受比賽前最後一次官方訓練,服務員回話:“虎哥還在外地,說隨便收點錢就得,沒有具體要求。”
“那你們怎麼收的?”胖子再問。
服務員說:“啤酒按三十一箱給的,再多收一百五十塊的炭錢這些亂七八糟的。”
胖子回去跟大家說:“請咱們這麼多人吃飯,烤肉店才賺一百五十塊錢,真是個人才。”
青皮撇嘴道:“就這操性,他還有朋友麼?”
“你剛吃完人家東西就罵人家?”娘炮說:“算了,不說這個。”
張怕是吃飽了,起身道:“走了。”
胖子說:“你別走,再喝點兒?”
張怕笑了下:“還真不能陪你。”
是不能陪大家繼續喝,在剛才,陸一一打電話說她們從學校出發,去酒吧上班了。
張怕說你們先去,我一會兒趕過去,如果我還沒到,你們那面忽然發生什麼情況,趕緊告訴我,也是趕緊報警。
打過這個電話,又給劉小美打電話,劉小美說劉子揚請客,把她們小時候的夥伴叫來倆,過會兒能去唱歌,你要是有空就過來露一臉。
張怕問了下,知道沒有男人,說不去了,等你們結束時打電話,我去接你。
現在他要離開,胖子問去哪?
張怕說:“我去打架,你去麼?”
“必須去。”胖子問大家,是繼續吃?還是繼續喝?
娘炮看看屋子裡一大堆人,說:“走吧。”也沒說去哪,先一步出門。
張怕跟出去,胖子喊了聲土匪、老孟,還沒走呢,青皮喊他,說就今天吧,請你喝酒。
胖子琢磨琢磨,說等下,出去問張怕。
張怕在跟娘炮說話,聊他的兩個女土豪。娘炮說:“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錢來的太容易,我都迷糊了。”
張怕說:“來的不容易。”
娘炮說:“跟你比可容易多了,你這一天天的都在熬。”
張怕笑笑。
這時候,胖子出來,說青皮請喝酒,問他們去不去?
張怕說不去了,去路邊打車。
娘炮跟過來問去哪。
張怕沒回答,只說你們去喝酒。等計程車停在面前,上車離開。
他去酒吧找陸一一。
省體育場周遭開了一圈門市店,有體育用品商店,有飯店,有夜店。或者應該說有很多家夜店。
這裡和所謂的紅燈一條街不同,那地方以歌房為主,主營小姐服務。體育場這裡的檔次能稍稍高上那麼一點點。
體育場東門入口邊上有家貓步酒吧,有些清吧的感覺,晚場九點到十一點有歌手駐唱。陸一一三個妹子唱一個小時。
現在在酒吧唱歌,除去特別大的夜店,小場子基本沒有以前那種三首歌、五首歌多錢多錢的價碼,多是按時間算,有的地方會直接僱請一個樂隊,堅持過整晚演出。/
貓步請了兩檔歌手,第一檔是她們三個妹子,第二檔是一對男女歌手。不管唱歌的是幾個人,反正這一個小時就給這些錢。
張怕還沒進門就聽到她們的歌聲,不錯。
其實錯不錯的就是那麼回事,酒吧的音箱裝置特別鬧,混響很大,在這裡聽的不是音樂,是熱鬧。
進門後張望張望,一直往裡走,找個位置坐下。
馬上有服務員過來詢問喝什麼。張怕拿出一百塊錢:“一杯扎啤。”
陸一一三個女孩都是穿牛仔褲、白襯衫,風格統一,一個彈鍵盤,另兩個只負責唱。
三個人都算是多才多藝,人多勢眾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