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對待校長?”
到底是掃雪了,中午時候大雪停住,校長不知道去拿找來十幾把鐵鍬,還有幾把大掃帚,於是就幹活吧。
張怕對幹活無所謂,鬱悶的是他居然上新聞了。
只要下雪,很多人都會忙碌起來,比如環衛部門和記者,這是他們的工作,也是他們的任務。不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力,張怕帶著學生剛開始幹活,記者就來了,藏在不遠處咔咔一通照。
學校門口加圍牆外面一小塊人行道,十八班那麼多人,用不上半小時清理完畢,張怕領他們回學校。
沒等多久,張怕帶學生掃雪的鏡頭出現在城市新聞網上。
這類新聞沒人看,也不重要,但是能報道就是好事。
放學時候,秦校長來找張怕,說你上網了。
張怕嚇一跳:“我沒照什麼非法照片啊。”
秦校長氣道:“想什麼呢?我是說你帶學生掃雪的照片上新聞網了。”
啊?張怕琢磨一下問話:“你的主意?”
秦校長說:“不用感謝我。”
“我感謝什麼啊感謝?點我名字沒?點我班級沒?點班裡學生沒?什麼都沒有就讓我感謝,你是瘋了吧?”張怕說:“你這手段太低階,沒勁極了。”
秦校長急了:“不要給你臉不要啊,我這是給你增加榮譽光環……”
話沒說完,張怕忽然打斷道:“張成功呢?秦老大,你跟我交個實底兒,是不是又被你整走了?”
“我整你個腦袋。”秦校長氣哼哼離開。
張怕趕忙關門上網,搜一一九中學掃雪……好吧,確實上網了,照片裡也有他一個,可整篇文章三、四百字,就沒有一個字跟他有關係,主要是在表揚學校,順帶表揚學生,然後沒了。
這一天,雪降省城。這一天,一一九中學掃雪上城市新聞。這一天,孟千山死了。
孟千山是站前那片的派出所所長,當了幾十年所長,絕對的局裡老人,有時候說話比頂頭副局都好使。
死亡原因是車禍,下雪天超速行駛,基本上就是誇張版的於小小。稍有不同的是孟千山死時全身酒氣,而且汽車撞擊慘烈。
張怕當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繼續安心上班,熬到放學,拎膝上型電腦去教室。
明天半天課,佈置考場,下午休息。後天和大後天是期末考試。
學生從今天做準備,把多餘書本往家帶,老皮五個居然是每人收拾出兩大包書、筆記、以及考卷。
張怕領著他們五個往外走,意外的是在學校門口遇見個青年,恭敬問話:“您是張怕張老師麼?”口音不像本地人。
張怕說我是。
青年說:“能借一步說話麼?”說著往邊上移了一下。
張怕有點好奇,想了下說:“不能。”
青年愣住,急忙攔話:“張先生,我沒有惡意,就是說一句話。”
張怕說:“你這都說三句了。”
青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神人,小聲說:“那就再多說一句、再多說幾句話,可以麼?”
張怕勉為其難說聲好吧,跟青年走去一旁。
青年小聲說:“您認識一位叫金四海的人?”
張怕說:“直說,你想做什麼?”
青年說:“金先生想請您吃晚飯,他說您一定要答應。”
張怕摸下鼻子,有點冷,好象是凍出清鼻涕了?回話說:“這情節就有點俗了。”
“俗?”青年沒明白。
張怕說:“跟你說了也不懂,去哪吃?”
青年朝路邊做個請的手勢:“您請上車。”
張怕想了下,回去把膝上型電腦交給老皮,讓他們打車回家。自己跟青年上車,汽車朝北面開去。
按說請吃飯,應該是去市裡才對,什麼館子都有,可你往北邊開是怎麼回事?有什麼好飯店麼?張怕問:“咱是吃什麼?”
青年客氣回話:“到了就知道了。”
“我怎麼有種上賊船的感覺?”張怕說道。
青年笑了下:“我不是賊,咱們坐的也不是船。”
“好樣的,你很幽默。”張怕板著臉說出這麼句話。青年愣了好一會兒才笑著接話:“是您幽默才是。”
汽車一路北行,很快出城,車卻沒停,又開出去五分鐘才拐去道邊小路。
往裡開是一個院子,大門緊閉。可是在這輛汽車開過來的時候,大門朝兩旁滑開,汽車穩穩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