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成。”
還是雲爭想的比較全面,提醒道:“老師,你這是跟學生要錢,亂收費。”
“要你個腦袋,我問誰要了?”張怕說:“別的班都有班費,我問你們收過班費沒?”
雲爭繼續說:“不對,兩回事,你這個事情比較嚴重,萬一被人告了,是師德有虧,是素質有問題,是人品不好,要受處分的。”
張怕嘆氣道:“你以後考律師吧。”說到這裡提高聲音,衝全班同學大聲說:“依著你們這群人的德行,我深深建議好好學習,為什麼呢?是為你們自己好,你們可以考個律師,以後鑽法律空子做壞事;還可以考醫,熟記重要器官位置,方便打架,想殺人或者不想背責任,全看給對方造成什麼樣的傷害;還可以考警察,穿一身制服打架,多酷?還合理合法……怎麼樣?我的建議如何?”
於遠喊道:“老師,你太牛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勸人讀書的。”
“好了,不說廢話,放學,都老實回家,千萬別鬧事,否則我又要進派出所,這一天天的,我到底是在哪上班?”張怕揮手道:“放學。”
於是就放學了,學生們嘻嘻哈哈離開教室。老皮五個等在最後面,問張怕:“哥,回家麼?”
張怕看眼時間,說聲好,讓他們先走,順便給五十塊飯錢。
自己回辦公室拿電腦,蹬腳踏車離開。
他先到家,結果剛一回來就遇到樓下那個瘋子又在鬧事。王百合那個混蛋爹拿著錘子鉗子在橇門,邊上站著六、七個鄰居看熱鬧。
鎖是暗鎖,野蠻破門只能拆卸大門,或者直接撞門。王百合那個混蛋爹舉著錘子猛砸,把防盜門都砸變型了。
張怕停好腳踏車,走到他背後就是一腳,然後再一拳放倒,打電話報警。
警察先到,問怎麼回事。
張怕說:“他在砸門,想要入室偷竊。”
警察對王百合家的情況很瞭解,平均一月報警一次。最近這段日子尤其頻繁。
說起來,幸福裡這片的警察特別倒黴,總能遇到各種混蛋鬧事,比如碰瓷專家江老太太,比如王百合這一家,再比如張老四那兩條狗,到現在也沒抓到替領導解憂。
看見這個問題人物,警察都無奈了,砸門,你說能安個什麼罪名?倆警察很無奈的把那傢伙拖上車。
那傢伙不幹,指著張怕大喊大叫:“剛才有人打我,我要去醫院,就是這個王八蛋打的我。”
張怕說:“我剛到。”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那傢伙亂喊一氣。
張怕說:“你喊一百遍也沒用,又不是我打的。”
警察才不理會是誰打的這個混蛋玩意,弄上警車帶走。事情結束。
老皮幾個人買菜回來,看著警車開走,問張怕:“就不能關上一年半載的?”
張怕說:“簡單,你弄一萬塊錢給他偷,然後留下證據就夠判了。”
老皮幾個哼了一聲,一起上樓。
看著整日裡關閉的大門,張怕也是好奇,王百合母女倆到底在做什麼?已經很久不見人。想了想給王百合打電話:“你那個爹又來了,拿錘子砸門,門上全是癟。”
“報警。”王百合說道。
“已經報了,警察帶走了。”張怕說:“我就是告訴你一聲。”
王百合說謝謝你,又說:“以後再看見他就報警。”
張怕笑笑:“行啊。”掛上電話。
樓上已經擺好酒菜,還是上次那樣標準,不過白酒換成塑膠袋裝的散白。
張怕坐下說道:“酒癮這麼大?”
“沒癮。”老皮說:“就是喝著玩,光吃飯多無聊。”
張怕笑笑:“好吧,喝一個。”
吃飯時,雲爭幾個人一直在說盛揚的事情,問要不要找人收拾他什麼什麼的。就這時候,一個京城手機號打來電話,張怕接通:“打錯了吧?”
“你是張怕麼?張老師?”一個很好聽的男聲。
張怕說是,問你是誰?
“我是劉正揚,我的女兒叫劉悅。”電話那頭說道。
“請問有什麼事?”張怕再問道。
“我的女兒和你發生一些矛盾,你身為老師,做法有些不妥當,不過先不說這個,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女兒離家出走了,就是因為你的事情,我現在回省城,假如她再來找你,希望能通知我一下,打這個電話號碼就行。”劉正揚說道。
張怕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