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一樣,肯來我這吃飯,我挺高興的。”
張怕說:“你這麼說就太假了。”
大虎更要笑了,隨口說道:“坐吧,一會兒喝點兒。”
張怕說算了,明天一起喝。
大虎說:“隨你。”跟著又說:“記我個電話號,等以後拆了,咱也不能斷了聯絡。”
“這是應該的。”張怕說出號碼,同時記下大虎的號碼,然後說聲謝了,騎車回家。
回家多呆上一會兒,老皮五個猴子回來,見張怕在家,笑著過來說:“怎麼捨得回來了?”
張怕說:“回來監視你們。”
瘋子說:“哥,正好有事情找你。”
張怕疑問看他:“在學校怎麼不說?”
瘋子說:“在學校說,你在學校就能揍我們,我傷沒好,受不得折騰。”
張怕道:“說事情。”
老皮指著瘋子罵道:“你個叛徒。”
張怕一聽就懂了,事情肯定跟砍他們的那些人有關。
瘋子回老皮嘴:“叛你個腦袋,大白兔被打了。”
張怕問:“大白兔是誰?”
雲爭回話:“一個大胸妹子,胸特別大,又白又大……這玩意真是不公平,那妹子比日本那些女演員的胸都大。”
瘋子接著說:“砍我們那些人,前幾天跟鐵中打起來了,後來十八中也有人摻和進去,不知道怎麼搞的,大白兔就被打了……”
張怕打斷道:“你們五個,能不能派個口條利索的講故事?”
雲爭說:“瘋子喜歡大白兔,大白兔在十八中讀三年級,砍他們四個那些人是鋼廠的,跟十八中幹起來以後,把大白兔也打了,好象是有人告密,說大白兔是瘋子的馬子。”
“這麼說就明白了。”張怕問道:“你們是怎麼結仇的?”
“早忘了,那時候我們仇家遍天下,反正到處惹事生非,我們五個,再有幾外校的,每人一把刀挑鐵路技校,也去鋼廠技校打過。”雲爭回道。
張怕笑了下:“夠牛皮的。”
雲爭說:“那時候小,不懂事。”
“別,你們很懂事。”張怕問:“現在想怎麼辦?”
“老皮的意思是砍回去。”雲爭猶豫一下,決定全盤說出:“瘋子的意思得護住大白兔,然後再砍回去。”
張怕冷笑一聲:“你們還真不是一般的牛,鐵路學院和鋼廠學院都是是大孩子吧?你們幾個也敢去搗亂。”
他說的學院就是雲爭說的技校,以前是技校,後來改名中專,沒兩年又改名技術學院,有大專文憑。
跟著又說:“我不是說你們的事情算了麼?”
老皮回話:“現在是別人打上門,怎麼算?”跟著又說:“哥,要是別人欺負你,你也算了麼?”
張怕說算了。
老皮說:“可拉倒吧,當我們不知道?”
張怕問:“你知道什麼?”
老皮看眼雲爭,想想說道:“沒什麼,算了。”
張怕笑道:“你是真要瘋啊。”
雲爭說回剛才的話題:“哥,現在是他們欺負瘋子的女人……”
張怕打斷道:“瘋子的女人?你們睡了?”
瘋子臉有點紅,小聲回話:“沒。”
老皮說:“睡什麼?就是一起出去唱了兩次歌。”
張怕琢磨琢磨說道:“就算你們想砍回去,是不是得等傷好了?”
“我們知道,所以才跟你說。”瘋子說:“大白兔被欺負,我忍不了。”
張怕無奈搖下頭:“小屁孩,非說大人話,什麼就忍不了?”
“反正忍不了,也不想忍。”瘋子重複道。
“好啊,不想忍就去砍,等進監獄,我給你們送吃的。”張怕懶洋洋說道。
老皮說:“鋼廠那幫孩子特別囂張,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張怕說:“你知道?”
老皮頓了一下。
張怕說:“大白兔的事情就這樣了,你多打幾個電話勤聯絡,再有人欺負她,我去,可以了吧?”
瘋子猶豫一下說好。
張怕再說:“明天烤肉,雲爭和老皮跟我回來,去市場買肉。”
“好。”老皮應道。
張怕說:“那就這樣吧,散了。”
雲爭笑嘻嘻說道:“哥,晚飯還沒吃呢,請我們出去烤肉唄。”
“烤你個腦袋,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