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笑道:“不會受傷的。”
張真真點頭:“我看見了,你是沒受傷,那我回去上課了,老師再見。”說完離開。
等房門關閉,羅勝男笑道:“那個小丫頭好象喜歡上你了。”
張怕說:“最好還是別了,我感覺自己在作孽。”
“是她喜歡你,你做什麼孽?”羅勝男說:“再說了,小女孩喜歡成熟男人很正常,很多女孩小時候都喜歡過男老師,當然,前提是這個老師夠帥夠有魅力。”
張怕說:“你表揚人的方式真委婉,換個笨一點的人,完全聽不懂啊。”
羅勝男笑笑,指著辦公桌上的紅色小紙盒說道:“喜糖,你的。”
張怕開啟吃塊:“沾沾喜氣。”
桌子上還有個黑塑膠袋,張怕問:“這是什麼?”
羅勝男說:“也是你的。”
張怕就開啟看,是三瓶白酒。笑問這:“幹嘛給我酒?千萬別說是從婚禮上拿的。”
羅勝男說:“還就是,我那桌沒有喝白酒的,隔壁兩桌也不喝,我就都給收了。”
張怕說:“你夠狠。”
羅勝男說:“這狠什麼?我出了兩百塊錢好歹吃頓飯,你出兩百塊,怎麼也得帶幾瓶酒回來。”
張怕說:“就衝這幾瓶酒,你結婚的時候,我一定隨個大禮。”
羅勝男說:“千萬別這麼客氣,隨便給個十萬八萬的就行,給多了我跟你急!”
張怕說:“放心,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多給,因為沒錢。”
今天週一,章文回來上課了。
上週重傷兩人的高飛也出現在教室裡。
高飛的事情是特例,老子有錢有策略,給出個二選一的答案後,再是威脅兩家當事人,擺明身家說,要麼接受賠償,要麼我兒子也住院,咱們一起打官司,拖上個一年兩年的,看是你們拖的起還是我們拖的起……
公正說來,這種辦法非常不對!分明是欺負人!
一個人做了事情就該負責,打了人就該受到處罰。可因為某些人害怕惹事情的心理,還有某些人想要佔便宜的心理,很多事情都會以各種亂七八糟的方式結束掉。比如這次,對方只能選擇妥協,挑選個對自己最有利的賠償方案。
這就是生活是現實,在生活中,誰也別想站到道德的制高點上面,換成自己,也一定想著儘快僥倖逃脫。
反正,高飛沒事了,高老爸花了四十萬搞定,然後呢,告訴兒子做的很對,有的人就該打,只要你有道理,絕不能讓自己受委屈。
高飛的事情了結掉,麻煩的是章文。
這傢伙被人當街捅刀,從事發時開始,一直到今天,警方沒有一點線索。部分警力專門調查此案,可惜查來查去還那樣。
反是那個拐騙越南女孩的案子,隨便派個人成立個專案組,再隨便抽調些人加入,剛成組沒多久,大家還在摸索階段的時候,案子就破了。
案子成功破獲,意味著立功受嘉獎。
而那些調查章文被捅案的警察……只能很鬱悶的看著同事瀟灑。
好在張書記完全不催,甚至根本不過問,好象受傷的不是他兒子一樣。
現在,章文坐在最後一排,眼神冰冷看向張亮亮。
有意思的是,張亮亮也在看他。
張怕本來想訓幾句話就走,可是看到兩位公子哥的表現,稍一琢磨,明白是怎麼回事。
張亮亮跟劉悅、羅成才等人一起上新聞被表揚,章文認為張亮亮背叛了自己。
看著兩位公子哥的表現,張怕覺得應該再添一把柴,開口對章文說:“回來上課就好,不過並不是回來就沒事了,你是學生,學生的任務是學習,我希望你能好好學。”
章文表情無動看著張怕,張怕說:“你看我再久,也是要好好學習。”
經歷過一刀之難的章文很冷靜,完全不接話。
張怕卻是逼著他接話:“章文,聽見沒?你要好好學習,考試測驗一定要過關。”
章文還是不說話。
張怕笑了下:“話是告訴你了,你要是做不到……呵呵。”
章文還是不說話。
張怕決定徹底孤立他,連續點過幾個名字,包括張亮亮一個,把跟章文一起轉學過來的那些人全部打散,換到教室各處坐下。
再把於遠、盛揚等各種人才安排過去,然後開始上課。
還記得上週有人給張怕文章打賞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