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校長看他一眼:“表揚什麼?逃學就是不對。”
張怕搖頭道:“還想問你要點獎金呢,看來啊……再見。”轉身出門。
等到晚上放學,張怕想了想,讓老皮幫忙把膝上型電腦帶回家,也是把那輛黑酷騎回家,他坐車去找大虎。
大虎和大壯在休息,順便吃點東西。
這哥倆也挺可憐,休著息都在看搏擊影片,還要分析,甚至做筆記,再做個重點練習什麼的。
聽說張怕過來,大虎出去迎接,等見了面,笑問:“今天有空?”
張怕說:“本來沒空,不過把女朋友的約會推了,就有空了。”
“女朋友?你女朋友是做什麼的?”大虎問:“也是老師?”
張怕說:“無不無聊?你們幾點訓練?”
大壯看眼石英鐘:“新聞聯播以後,還有點時間,你先活動活動?”
張怕說聲好,一個人走去沙袋那裡。
在未來的某一時候,他要和吳成遠打上一場。那是個高手,不認真準備,有六成可能被打成豬頭。
拳擊特別累,打架特別累,因為一直在運動,一直在瞬間爆發,別的運動,比如羽毛球,總會有個回球或是等待的時間。
當然,如果去欺負小孩。打架也會變得很輕鬆。
現在的張怕是在欺負沙袋,兩隻拳頭掄圓了猛砸,不像是打拳擊,好象在發洩。沒一會兒就累了。站一旁歇息。
大虎拿兩瓶水出來,丟給張怕一瓶:“怎麼不活動開就打?”
張怕說:“我活動一天了。”
大虎笑了下:“聽說胖子他們在搞事業,說是和你有別扭,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張怕隨口回句話,扭開瓶蓋喝口水。稍做休息,繼續折磨沙袋。
這樣打一會兒歇一會兒,很快過去二十分鐘。大虎說:“停了吧,再過會兒沒力氣了。”
張怕恩了一聲,找張長椅坐下,隨口問話:“什麼時候比賽?”
“比賽得去外地,我倆在等訊息。”
“有信心麼?”張怕又問。
“沒有。”大虎說:“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上節目得籤合同,我倆去的時候打聽了一下,全是高手。我現在的目標是別輸的太慘就行。”
張怕笑了下:“還真謙虛。”
“真不是謙虛。”大虎說:“你不知道,第一季是國內選手打,選拔出前六或者前八的,下一季跟外國選手打,什麼泰拳、拳擊的,只要能邀請來,電視臺都會去邀請,他們是真下了血本,吸引來很多高手。”
張怕說:“高手沒那麼閒。”
“高手不閒,你閒?”大虎說:“反正我認為是高手。你要覺得水平不高,可以報名打擂臺,光明正大的打倒那些人。”
張怕說算了。
對練其實挺沒意思的,張怕不喜歡這種無所謂的打架。他喜歡拳拳到肉。打拳時所謂的閃躲更是無奈。
實在是雙方差距太大,在單對單的打鬥中,張怕的武力值相當之高,動作也是無比快速,用不到十分鐘,大壺和大壯就都不打了。
他倆是輪流上場。加一起沒堅持到十分鐘。
張怕稍微歇息一會兒,告辭回家。
隔天上班,寧長春打來電話,說實踐第一個條件,晚上請吃飯。
張怕說:“我更在意第三個條件。”
寧長春說:“那些不急,昨天連夜突擊審案,得到很多確實證據,這個案子鐵了,肯定翻不過來。”
“翻不翻的我不管,給孩子們的表獎什麼時候落實?”張怕再問道。
“那些事情都得等,包括獎金。”寧長春說:“反正是個好訊息,順便再多謝謝你一次。”
張怕說:“這次事情,你欠我好大一個人情,看著辦。”掛上電話。
解救了被拐騙的異國少女,十八班的狀態空前的好,用張怕的話說,那是在老師的帶領下依法揍了次人。
打過很多次群架,但是能把打群架打到如此高度的,打的如此有意義的,這還是第一遭。
看著同學們如此高興、激動,張怕也懶得潑冷水,今天取消考試。
回辦公室坐會兒,在羅勝男辦公桌上有本雜誌,隨手拿起翻翻,有句話忽然出現在眼前:你的善良必須有點鋒芒,不然等於零。
看著這句話,張怕想了好久。下節課語文課的時候,在黑板上寫出這句話,然後問道:“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