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號……反正就是件麻煩事。
瘋子很激動:“能轉學?可以轉學了?謝謝謝謝,謝謝哥。”趕忙掛電話通知大白兔。
煎餅攤這裡,劉小美微笑看著張怕:“真帥,怎麼就越看越帥呢?”
張怕咳嗽一聲:“你要是再睜著眼睛說瞎話,老闆會多收錢的。”
煎餅攤老闆抬頭問道:“你們說什麼?多收什麼錢?”
劉小美就呵呵笑。
等攤好煎餅,劉小美兩手捧著,輕吹幾口氣,小小咬下一點,舉到張怕面前說:“不燙了,你吃一口。”
張怕說你吃。
劉小美舉著手不放下:“你先吃。”
張怕只好咬下一口,邊吃邊說:“這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煎餅。”
劉小美收回手,輕輕吃口煎餅,點頭道:“是挺好吃。”
等張怕嚥下口中食物,劉小美又把煎餅舉過來。張怕看她一眼,便是又輕輕吃一口,然後是劉小美吃……兩個人就這樣的你一口我一口邊走邊吃,不用說話,一個煎餅把兩個人拉得特別特別近,比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都要好!
等吃好煎餅,劉小美把包裝紙丟進垃圾箱,拍下手說道:“手髒了,不能走路,你揹我。”
“恩。”張怕痛快背起劉小美,聽從她的指揮,沿街而行。
劉小美伏在張怕身上,小聲說:“越來越喜歡和你在一起了,怎麼辦啊?”
張怕說:“看來我只能捨棄掉身體的一部分,頭髮行不行?把我頭髮都拿去,讓它們陪你一輩子。”
劉小美笑問:“你還有頭髮?”
“自然是有的,雖然很短。”張怕說:“你不能歧視我的頭髮。”
劉小美恩了一聲,小聲說:“咱倆能一輩子都這樣在一起麼?”
張怕說:“喂,喂,喂,剛才訊號不好,你說什麼來著?”
劉小美哼了一聲,探嘴咬住張怕耳朵,輕輕咬了兩下,趕忙鬆口呸了兩下:“真髒。”
張怕好象完全沒有感覺一樣繼續往前走,走了好幾步忽然大聲說話:“咱倆一定能一輩子都這樣在一起。”
劉小美怔了一下,剛反應過來這傢伙在回前面一句話的時候,張怕忽然又啊啊大叫兩聲:“天啊,有什麼怪物咬我耳朵,好痛好痛啊。”
“讓你裝遲鈍。”劉小美對準脖子又咬一口,停了下說:“我給你種個草莓吧。”
張怕說:“沒有種子啊,也沒有鍬。”
劉小美哼上一聲:“不種了。”
她是真的不種了,改親為咬,吭哧咬上一口,草莓變成手錶掛在張怕脖子後側。
倆人溜達到十點半才打車回家,先送劉小美,下車了還一直送到門口。臨別時,劉小美抱了抱他,認真說道:“我決定了,購買你左胸這個地方的使用權,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裡面不許住任何人。”
張怕說:“我沒想賣。”
劉小美說:“這個由不得你。”
張怕再說:“裡面已經裝了好些人,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裝了誰。”
劉小美一揮手:“以前的算了,我也查不清楚,以後沒有我的允許,統統不許進。”
張怕啪地打個立正:“遵命。”
劉小美這才笑著開門進屋,留下個飛吻,輕輕關閉房門。
隔天,張怕到學校先找秦校長確認昨天酒桌上說的話。老秦說盡管去。張怕才放心下樓。
因為上午有語文課,得上完課才能去十八中辦轉學的事情,可是上到一半,外面忽然有人吵鬧,隱約地好象有誰在跳樓?
跳樓?張怕琢磨琢磨,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歸是條生命。他暫停上課,一個人跑出去。
教學樓門口沒有人,往兩邊看,在右邊一側站著許多學生。
快步趕過去,在樓側四樓走廊的窗臺上站著個小女孩,是張真真。
張怕有點詫異,小丫頭不是應該在家麼?
這時候,小丫頭的班主任,陳微老師快跑過來,邊跑邊喊:“別跳。”
下面學生也都是高舉雙手來回擺動,比出叉的形狀。
有老師很著急,在給領導打電話,就這時候,張真真朝外踏步,整個人從高處直接落下。
四樓啊,小丫頭這樣跳下來,地面沒有任何防護,不死也會重傷。
緊急時候,張怕來不及多想,估量著張真真跳下來的位置,張開雙手移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