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學校又打起來了。原因是有學生想作弊,找同學給答案。結果那同學沒給。沒能成功作弊的傢伙一出考場就把他的同學拽去學校角落裡狂揍。
這是單方面的毆打,問題是想要作弊的人實在太多,竟然形成個小團伙,圍著一起欺負那名好學生。
其實捱打那傢伙的成績也不算太好,勉強能寫滿卷子而已,無關於對錯。
可是就這麼一張卷子,讓他被許多人圍攻。
可惜是別的班級的學生,如果在十八班張怕手下,興許能幫忙出口氣也說不定。
也是在這天,在別班同學欺負好學生的時候,秦校長在跟張怕談話:“告訴你個不好的訊息,學校要清退不合格老師。”
張怕馬上明白過來:“是要清退我?”
秦校長說:“你的手續不合乎程式,被人舉報了。”
張怕問:“那我該怎麼辦?”
“先休息幾天,工資照算,我想想辦法。”秦校長說道。
張怕想上一會兒,輕嘆口氣:“當這個老師,耽誤我本職工作,然後呢,好不容易簽下一個開頭,卻是要開除我。”
校長說:“不是開除,是暫時放假,我再想想辦法。”
張怕說不為難校長,起身出門:“我通知學生一聲。”
校長趕忙說道:“我的建議還是別通知了,就怕你一通知,他們再次曠課不上學。”
張怕想了下問道:“可我一天天的不過來,他們發現了肯定出問題。”
秦校長問:“能不能假裝生場病。”
張怕愣了下,跟著笑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陰謀家。”
按照校長提議,張怕以養病的藉口休假,甚至停下後幾科考試的監考任務。
等收拾了東西,蹬腳踏車回家。路上接到苗自立電話:“是我找人做的。”
沒頭沒尾一句話,張怕想了下問道:“開除我是你做的?”
“是的,只要你把相片刪了,我給你二百萬不說,還幫你變成正式職工。”
張怕說:“不就是幾張照片,你至於下這麼大本錢麼?”
苗自立說:“至於。”
張怕說:“那更不能給你照片了……”
苗自立說:“你不在乎工作?”
張怕說:“在乎,但是沒有你在乎照片那麼在乎。”
苗自立笑了下:“成。”掛上電話。
今天這個事情,是苗自立的試探。他不能對張怕動粗、也不能找劉小美麻煩。這兩樣事是底線,如果真這麼做,張怕很可能會氣憤地放出照片。
經過仔細考慮,苗自立打算一點點逼迫張怕就範。
這是很難的事情,手段過輕,張怕不在乎。手段過重,張怕放出照片。為達到目的,只能一點點試探。
首先是調查,查清楚這個人的背景、來歷,再有在乎什麼。針對詳細資訊做出應對。
現在的張怕基本是窮人一枚,唯一收入是當老師的工資。只是吧,這名老師沒有編制。
如今單位很難進新人,比如學校。政府一再要求吃財政飯的單位要瘦身,張怕明顯可以被瘦下去,於是找人做這件事。
現在做成功了,張怕也失去工作,可苗自立完全沒有成就感。
從某種角度來說,苗自立在玩火。可這種手段卻是最恰當的方法。
果照如同張怕的法寶,只能釋放一次。苗自立要不斷刺激張怕,偏又不激怒他,讓張怕一點點失去,長久日子下來,會發現失去很多很多……
到那時候,也許是想要得到很多,或是不想再承受折磨,就同意了交換照片呢?
老話說,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爭。張怕和苗自立完全是兩個對立綿,是兩個階層。
現在,苗自立開始出招,而且還會繼續折騰下去,張怕有點為難,該怎麼接招?
為什麼為難?因為有劉小美。
如果和以前一樣只有他自己,那就隨便折騰隨便玩。現在不行,他做事情不光要考慮自己能否承受住後果,還要考慮可能給劉小美造成的影響。
人一在意,就會患得患失。
張怕很有些想不出辦法。
在最近這些天裡,劉小美又跟張怕提過辭職的事情,她的想法是逃離麻煩。
張怕不同意,現在才是開始,也許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呢?
很快回到幸福裡,前面有卡車往外開,這是又搬走一家。
看著大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