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一九就是牛皮。”老皮說道。
張怕說:“是,你們厲害,你們好厲害,先說下抽菸這事怎麼辦?”
“大哥,不帶這樣的,我們別的都忍了,可煙癮忍不住啊。”方子驕求饒道。
張怕輕出口氣,問瘋子:“你沒抽?”
“沒!”瘋子堅決回道。
張怕點點頭,給另三個人每人一拳。拳頭特別狠,砸在肚子上,哥三個馬上彎成蝦一樣,一句話說不出,痛的流冷汗。
張怕說:“再有一次,打骨頭。”
老皮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哥,你殺人啊。”
張怕沒接話,轉身出門。
往外走的時候,經過前面那間病房。校長很鬱悶的站在門外,心說真夠倒黴的。
上次四個猴子被砍,校長急著解決事情,所以親自過來協商。這次事情鬧上網,他必須親自過來,這是態度問題。
不來不行,教育局領導都來了,你敢不在場?
在這一會兒,教育局領導正是板著臉跟校長說話,雖然不敢訓斥,但語氣很不好。
問題是不只他們兩個人在,連捱打學生的家長,還有打人學生的家長,再有醫生護士,許多人站在這裡,便是一起看到小老頭校長挨批。
張怕往病房裡看,捱打學生半邊臉貼紗布,頭上帶著護頭網兜,胳膊打著夾板,被欺負的很慘。
就這時候,胖子打來電話,說大壯那邊的房子收拾好了,下午過去。
張怕說知道了。
可沒一會兒,宮主也打來電話,問下午做什麼。
張怕回話:“朋友租個房子,下午過去看。”
宮主哦了一聲,停了會兒說沒事了,掛上電話。
張怕覺得不對,發資訊問:“你下午做什麼。”
宮主回訊息說想上街轉轉。
張怕回訊息:“我先忙,有時間就和你去。”
宮主說:你先忙。
拿手機站在醫院走廊,估計宮主是和劉飛鬧彆扭了,宮主不開心,想出去散心。按照這種情況推測,宮主應該和劉飛是一對兒,自己的出現讓他們發生矛盾。
他站著瞎想,對面走過來兩個社會小青年,嘴裡叼煙往裡進。
前面正站著校長、教育局領導,還有醫生護士等人,叼煙的小青年大咧咧說話:“讓讓。”
於是就有人讓路。
張怕說:“煙掐了。”
叼煙青年愣了一下,打量張怕,猶豫猶豫,把菸頭丟地上踩滅。大步走過去。
這麼多人在場,張怕沒心思亂來,趕緊回家幹活才最重要。可隨便一回頭,看到那倆傢伙竟然走進四個猴子的病房。
這下,張怕徹底不爽了,轉身走回去。
他們果然認識,剛才的叼煙青年坐在大牛床上說:“查清楚了,一個跑不了,等你們出院,咱就動手。”
大牛剛想說話,忽然看到門口站著張怕,臉色都變了。眼睛一閉打呼嚕,假裝睡覺。
老皮幾個同樣機敏,也就一兩秒鐘的時間,哥幾個全都打起呼嚕。
讓兩個剛進門的小青年很是迷糊,說道:“我靠,裝睡?幹毛呢都。”
哥四個回答他的是更響的呼嚕聲。
張怕說:“誰裝睡?”
三個字說出去,呼嚕聲馬上消失,老皮睜眼說:“呀,哥怎麼又回來了?”
哥?倆小青年看向張怕,一個主動打招呼:“我們和老皮他們是朋友,你是他們哥,就是我們的哥,哥,你坐。”
張怕嘿嘿笑了一聲,問瘋子:“說吧,怎麼回事。”
瘋子再次撇清自己:“和我無關,是他們想要找那些人算帳,我阻攔來著,可攔不住。”
方子驕罵道:“我靠你大爺瘋子,出賣我們有癮啊。”
瘋子說:“不出賣你們,我就得睡馬路,你們得體諒我。”
“體諒你個腦袋,我們體諒你,誰體諒我們?”老皮也罵道。
張怕說:“閉嘴。”
哥四個又不說了。
張怕說:“還讓我說幾遍。”沉默下說道:“對你們得用重刑,鑑於你們在醫院期間的混蛋表現,我規定,出院後不但要上學,還要學習,我不管你們能學會多少,必須給我聽課,檢驗方法就是成績,好好考試啊。”說完補充一句:“加一條,不能作弊。”
哥四個臉都白了:“哥,不帶這樣的,鬧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