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披上大衣推門走了出去。
盧昌華也穿上了大衣,隨手拎上油鋸,走了出去。
熊寶看了一眼,就把腦袋再次枕在前爪上,眯上眼睛昏昏欲睡了。
這車是硬雜木,卸下來之後,大家截木頭的截木頭,碼垛的碼垛。
人多力量大,個把鐘頭就幹完了。
“走,回家吃飯。”
胡大貴還要守著水庫,要等著盧昌華給他送飯。
盧昌華則跳上車,帶著拖拉機一起回了家。
拖拉機停在門口,吃完飯還要繼續拉燒柴,所以沒有熄火,就那麼著著火。
眾人擠進了家。
老盧和盧媽媽早就備好了飯菜。
大夥脫下大衣,用熱水洗了把臉,這才圍攏在飯桌前,倒酒開喝。
當然,每人三小杯,多吃飯,少喝酒,留著下午回來再喝。
這三杯是給大夥兒解解寒氣,可不是為了喝酒。
酒桌上氣氛很熱鬧。
有酒有魚,有說有笑。
眾人吃飽喝足,也暖和過來,繼續上車往林場去了。
盧昌華帶著胡大貴的飯盒和熊寶的伙食去了水庫。
這麼大的風雪,只能走著去。
胡大貴已經餓的躺在炕上挺屍了。
見盧昌華來了,就一骨碌爬起來。
“你還知道有個傻孩子沒吃呢?”
“知道,來吃吧。”
胡大貴在上面吃,熊寶在下面吃,兩不耽誤。
這一趟回來的較晚,風雪太大,積雪變深了,拖拉機總算是艱難的爬了回來。
卸下這車,大夥兒頂風冒雪的鋸完碼上。
水庫這邊的燒柴就備完了,明天再拉就只往盧家拉了。
這回拖拉機直接停靠在了路邊,熄火後放水,今天就停車了。
這樣的天氣幹活真遭罪,頂風冒雪不說,最讓人難耐的就是寒冷。
進了屋,大夥兒脫了大衣,喝開水的喝開水,洗臉的洗臉。各個都摩拳擦掌,準備好好喝一頓。
盧媽媽和老盧一口氣上了八個菜。
玉泉酒先拿上來兩瓶。
眾人見狀一陣歡呼。
拉過凳子圍攏過來準備開席。
熊寶早就鑽進了桌子底下,趴在盧昌華的腳邊。
“爸,別忙了,你不來沒法開席。”
盧昌華招呼在廚房的老爸。
“來啦,來啦!”
老盧摘下圍裙,擦擦手就坐了過來。
盧昌華正要張羅,房門被推開了。
盧昌中一身雪花的走了進來。
一見是盧家老大,都趕緊起身。
“大哥回來了!”
“大家都坐,別客氣。”
盧媽媽一邊給兒子拍打積雪一邊問道:“這麼大的雪,你咋回來的?”
“同事送我回來的。”
盧昌中脫下大衣抖了抖,盧媽媽趕緊接過去,放在了箱子上。
盧昌中跺了跺腳上的積雪。
“趕緊洗把臉,暖和暖和。”
老盧說道。
盧昌華跑去廚房給大哥打了一盆熱水來。
盧昌中把毛巾投進了水裡,用手指捏著邊拎起來,又再次浸在水裡,幾次三番之後,這才把水擰乾,在臉上擦了起來。
“老弟,你的事我聽說了。”
盧昌中低聲的說了句,就不再提了。
“哦。”
盧昌華知道家裡人多嘴雜,不便多說,也不再追問。
待盧昌中洗完了臉,就讓他挨著老爸坐下。
老媽也拿著碗筷進來,遞給大哥。
“來,來,大哥回來了,給大哥倒上。”
有人張羅著倒酒。
盧昌中也不推讓,酒滿上之後,等著老弟發言。
畢竟這個局是盧昌華攢的,他不說話,別人也不好說。
“咳咳,感謝大夥兒幫忙,每年都少不了麻煩哥兒幾個,天寒地凍的,讓大家遭罪了,咱們來日方長,來,喝一個!”
“好,好!”
“說的好!”
眾人鬧鬧哄哄起身乾了這杯。
老盧和盧昌中也跟著喝了。
接下來,盧昌中和老盧都各自發言勸酒。
盧昌華的酒量有限,不能一直陪酒,這事就交給大哥和老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