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山的時候趕到。
在他的計劃裡,誅仙鎮交是他在修羅戰場上最後一個落腳的地方。
熟人太多,龍門關他是不會再去了。
只等著兌換了軍功,待到戰場關閉,他便帶著龍紅塵和小龍兒去蠻荒的定安城,還有望天城的四季樓,也是他想去的地方。
在離開之前,他要去嘗還當年的人情債。
騎在馬背上的龍紅塵非常開心,離開了太平鎮,離四個姐姐又近了一些。
離太平鎮並不遙遠的白雲城,在一座大湖的邊上,秦千山穿著一身純白的長衫,盯著湖面上的水鳥出神。
片刻後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他已經在這裡呆坐了二個時辰。
直到將近午時,痴坐了許久的他決定起身離去,不遠處才響起了一道急促的馬蹄聲。
只見一個黑衣修士策馬而來,瞬間便來到了湖邊。
來人跳下角馬,急步上前拱手之後遞上一個黑色的空間戒。
秦千山怔了怔,接過空間戒將心神沉入其中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然後在黑衣人異樣的目光中,有些疲憊地說道:“有沒有活口?”
來人一怔,旋即低頭應道:“四個目標,沒有活口一把火都燒得精光。”
秦知山似乎有些頭痛聽到這話,抬頭嘆了一口氣,揮手讓來人離開。
大湖邊重新歸於安靜,秦千山看著手裡的空間戒,又開始出神。
他知道若是龍門關的某人得知這個訊息,不知會掀起多大的波瀾。但是他卻不在意,為了自己的目標,他已經豁出去了。
想著在客棧裡聽到的傳聞,心裡早就有了毒計,大不了放風出去,將髒水沷向某人。
畢竟這是死無對證的事情,誰以知道事情的真相?
眼見要不了多久便是立秋,只要時間一到,整個修羅戰場便要徹底關閉,這事便成了千萬的懸案,又有誰能查尋當中的真相?
抬頭望著湖上受驚拍著翅膀飛離的水鳥,微風指面的湖面哪有一絲血腥的味道?
想著當年發生在修羅天域的種種,輕聲說著:“你有你的機緣,我也有我的運氣。”
路途中的花天宇,帶著妹妹等人,走有前面的是一身風塵的君不語。
“哥哥太累了,歇息一會再趕路吧!”騎在馬上的花沉魚抱怨起來。
“那便歇息一會,吃過午飯再接著趕路!”走在前面的君不語發了話,花天宇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
於是一幫人停了下來,找了一外有水的地方落腳。餵馬的餵馬,煮飯的找了幹些壘灶生火。
花天宇掏出水壺喝了一口,伸了一下痠痛的腰身,看著君不語說道:“你要見了我哪兄弟,怕不是跟那餓死鬼差不多。”
君不語一聽忍不住笑罵道:“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在這裡呆了八年,我帶的酒早就喝光了,估計只有他身上還藏著”
打了水洗過臉的花沉魚走過來也笑了,搖頭說道:“只是幾年沒有回龍門關,也不知道那傢伙回來了沒有?”
坐在一旁生火煮水的花於宇首皺了皺眉,說道:“他這整整消失了八年,也應該出來見人了吧?他又不是女人,玩什麼神秘?”
花天宇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話你留著見到本人的時候再說出來。”
君不語搖搖頭坐下,沒有理會花天宇的取笑,而是掏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怔怔地發起了呆來。
“也不知道我能兌換多少個登天的名額!”
想著魔域中不能前來的父母和哥哥等人,君不語心裡頓時有些沉重。
只到這時他才想起來,曾幾何自己的親人,竟然將他們未來的希望都交到了自己的手裡。
而這些年下來,便是拼了命去跟天魔撕殺,好像也沒有積累多少戰功。
本想著等自己的境界突破之後,在最後二年裡再拼搏一番多掙些軍功,沒曾想到天魔大軍卻是一聲不想地撤離了修羅戰場。
這等於是找了所有修士一個措手不及啊。
場間氣氛一陣冰涼,花沉魚看了一眼哥哥,心想自己的家人難道不是如此嗎?誰也沒料到天魔說不打就不打了。
戰場明明緊緊關閉,誰也不能進出,可是天魔大軍卻悄悄地離開了。
聯想到戰場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只要跟李修元熟悉的人都在懷疑這是他造成的結果,只是眼下還沒能見到這當事的主角而已。
眾人都在等著李修元的歸來,大家甚至自己自己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