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地笑了起來,看著黃玉書笑道:”既然如此,姐夫就多出一包的錢,小紅的嘴也饞了很久了。“
黃玉書看著紅姐搖搖頭,掏出錢袋,數了二十文遞給紅姐。
“紅姐你也不小了,華生才四歲你也跟他玩這些,你傻的麼?”看著紅姐一臉無辜的模樣,黃玉書忍不住數落了一句。
紅姐接過錢,紅著臉回道:”誰知道那小子這麼壞,外人不去坑,專門坑紅姐。”
“你還有道理了哦”黃玉書氣笑了起來。
“哇哇!”
睜開眼睛的黃老三不樂意了,大聲哭了起來。
紅姐看著劉氏緊張地問道:“這小傢伙是餓了還是尿褲子了?”
學堂裡,陳先生換了講課的風格,正在帶著一幫學生念古詩。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北海叛軍攻陷北玄域,北玄域府主棄城潛逃有離鄉的詩人在投奔南玄域途中,被叛軍俘至崖城,後來寫下了這首詩。”
陳先生看著在坐的十幾個孩子,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詩人目睹淪陷後的崖城簫條零落,身歷逆境思家情切,不免感慨萬端。詩的前段,寫春城敗象,飽含感嘆。詩文的後段寫心念親人境況,充溢離情。”
“現在誰來說說這首詩的意境?”陳先生看著堂下的孩子們輕聲問道。
“先生我來!”坐在下面的華生舉起了小手。
“嗯,華生不錯,就你來吧,站起來說!”陳先生看著華生,臉上露出了讚許的眼光。
“崖城淪陷,五域破碎,只有山河依舊。春天來了,人煙稀少的崖城裡草木茂密。感傷國事,不禁涕淚四濺,鳥鳴驚心,徒增離愁別恨。”
華生看著講臺上的陳先生將自己的感受一一說了出來。
陳先生點頭應道:“華生說的不錯。連綿的戰火已經延續,家書難得,一封抵得上萬兩黃金。愁緒纏繞,搔頭思考,白髮越搔越短,簡直插不了簪了。”
陳先生逐字逐句將這首詩跟一幫孩子解釋,花了將近一堂課的時間將歷史的背景跟眼下形勢的結合說了一遍。
“我們這裡是中域皇城,因為山高路遠才躲過了北海大軍的踐踏,若是換成北玄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站在講臺上的陳先生,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還未坐下的華生看著陳先生,怔怔地問道:“先生,我還想聽你昨天講的那個故事,國師後來回來了嗎?皇上的孩子跟大將軍的孩子成親了嗎?”
先生看著華生,再次嘆了一口氣。
“這畢竟只是傳說中的故事,我又不在後宮內院,如何得知這些隱秘。”
華生的想法不同,他想著有一天可以進入了五域裡的宗門,或是皇家學院,學成飛天的本事
一邊想著先生今天教的課文,一邊慢慢往小街上走去。心道自己的老爹究竟是同意自己起給弟弟的小名,還是會痛揍自己一頓。
“這富春江上的水匪我都不怕,還會怕自己的老爹麼?
站在街上,看著自家黃家商鋪的招牌,華生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沒有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華生就吃到了紅姐買的薑糖。
看著坐在自己身邊捧著一小包薑糖的華生,劉氏笑道:“沒想到你紅姐這麼大的人了,也饞著這一口。”
華生撿了一塊薑糖塞進劉氏的嘴裡,咧嘴笑道:“母親,甜不甜?”
劉氏瞪了他一眼,嗔道:“薑糖自然甜了,往後你可不能這樣,要不然等你老爹揍你的時候,你可別往我這裡躲。”
華生嘿嘿笑道:“那不會了,我往後得好好跟著先生讀書,等我長大了我就去加入皇家學院,做一個有用的人。”
“關鍵是還得明事理。”劉氏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那是,我不知道大哥和大姐以後要去做什麼?我以後打算讓弟弟去修仙,做一個強大的修士,把富春江上的水匪都趕出去!”
華生看著劉氏身邊閉著眼睛的弟弟認真地說道。
劉氏一聽,嚇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小屁孩亂說話,你弟弟才出生,你就替他安排好以後的出路了?你怎麼自己不去修仙?”
華生搖搖頭,看著劉氏說道:“我要進皇家學院,做一個對五域皇朝有用的人!”
劉氏看著他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這好的口氣啊,真該讓你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