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送走,之後繼續在路邊等車,花想容:“昨天吃完飯回去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別不承認,我從雲裳的眼睛裡看得出來。”
雨霏:“我吻了她。”
花想容:“這是不是該算你違規了?”
雨霏:“是,如果你要吻她我也沒權力阻止,前提是,必須她同意。”
花想容:“如果昨天你吻她是經過她同意了,她今天也不會是那個表情,所以,昨天你是強吻了她,對不對?”
雨霏一臉木然,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又來了一輛車,雨霏:“你先走吧。”
花想容也沒客氣,坐上車拉上車門就要走,雨霏又衝花想容低低的說了句:“我後悔強吻她了,如果你不想後悔的話,不要犯同樣的錯誤。”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計程車已經開始起步,雨霏不確定花想容是不是聽到了,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對她說這句話是出於什麼心理,客觀的說,現在自己和花想容是情敵的關係,怎麼可以這麼實在的告訴自己的情敵,怎麼樣做會讓雲裳不開心這種事情,如果她做了讓雲裳不開心的事情,反而對自己有利不是麼?
或者,自己仍然是在下意識的把花想容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只是想單純的向她傾訴一下自己後悔的心理?正想著,又來了輛車,雨霏也上了車回家。也許是喝了點紅酒的原因,今晚意外的沒有失眠。
九月份的第一個週末,雨霏在中午的時候接到了宋明軒的電話,問她下午有沒有空去看車展,近期幾個知名品牌又出了幾款新車,對於名車,雖然雨霏並不狂熱,但車展還是挺有興趣看看的,便問了時間和地點,答應下午過去。
宋明軒主動要求過來接,雨霏還是婉拒了,她不太喜歡把自己的住處公佈給別人,特別是男人,怕以後麻煩,中午從冰箱裡拿出火腿切了幾片,又拿出幾片土司給自己做了個三明治,又熱了杯牛奶,算是吃了午餐,休息了一會兒,便按照約好的時間開車去了展覽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