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梅接過了寶刀,抽出來看了看,不由得思緒萬千,然後把刀放在了一邊,走到熊傳猛的跟前五步遠的地方,抽出了自己的駁殼槍對準了熊傳猛……
熊傳猛看到趙紅梅抽出了駁殼槍,他知道現在求饒已經是沒有什麼用了。他喘著粗氣,一隻獨眼兇狠的盯著趙紅梅,果然是個悍匪,臨死還是窮兇極惡的。
趙紅梅舉起了槍,有些猶豫不決,她還沒有這麼近的距離殺過人,不!應該說是她還沒有親手殺過人。其實人的心理時很奇怪的,雙方在對戰的時候,相互射擊,都覺得很自然,就算是打死了敵人也覺得沒什麼心理障礙,但是像現在這樣,熊傳猛綁在面前讓趙紅梅開槍,趙紅梅心裡還真是有點承受不住,看著熊傳猛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她不禁心裡有些慌亂,要說仇怨最大的還是李大山,熊傳猛雖然可惡,但是現在讓她開槍,還是很需要點勇氣的,可是大家這會兒都在看著她呢!趙紅梅握著槍的手不由得有些發抖,這時在不遠處的鄭茂的身後,黑紗蒙面的盛九看出了不妥,他也不願意趙紅梅承受這麼大的心理壓力,於是盛九抽出了自己的盒子炮,甩手一槍,就打在了熊傳猛的心口,為了不讓趙紅梅看到太血腥的一幕,盛九沒有射擊熊傳猛的頭部。
“呃!……盛……九……”熊傳猛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嘴裡艱難的發出了含糊的聲音,他有直覺,這一槍是盛九的手筆。雖然沒有什麼理由,但是他臨死前就是能感覺到。
看到熊傳猛倒地身亡,趙紅梅鬆了口氣,他也聽到了熊傳猛臨死前的低吟,忍不住朝盛九那面瞟了一眼。莊權也是鬆了口氣,看來女人還是雷聲大雨點小,到真的動起手來還是差了點。
“老大!現在怎麼辦?”齊遠跑過來問道,他倒是又從其他的隊員那裡騎了一匹馬來。看到躺在地上的熊傳猛,一點也沒有什麼不適,完全沒有當回事,依舊是笑呵呵的。
“嗯!也該去拜會拜會黑風嶺了,你把這些俘虜都押回黑風嶺,該治傷的治傷,該處理的處理,給我留下幾匹馬和一個小隊的人就可以了!”莊權有條不紊的安排道,而且還想借著這個機會練習練習騎馬,這騎在馬上的感覺太好了!
“是!”
齊遠和鄭茂帶著人馬,押著黑風嶺的這些俘虜先走了,同時還把熊傳猛的屍體也抬著走了。
……
莊權看了看正在給地上兩個女人治療的韋包包,問道:“怎麼樣?還有救嗎?”
“這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身體狀況比較差,但是沒什麼大毛病,調養幾天就行了!”韋包包幫人看病的時候還是很敬業的,並沒有嫌髒臭,死掉的那個就是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也確實是很可憐。
“哦!這樣啊,給她找幾件衣服穿上,再帶到山上調理幾天,然後給她點錢,讓她回家去吧!”莊權想了想說道,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怎麼說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韋包包這時跑到了那匹被趙紅梅打傷的馬跟前,仔細的看了看,子彈打在了嗎屁股上,由於距離遠,馬皮又比較厚,說以子彈射進去不深,韋包包先給傷口消毒,那匹馬似乎知道是在給它治傷,居然很老實的沒怎麼動,就是取子彈的時候兩條後腿蹬了幾下。韋包包一邊給馬匹治傷,嘴裡還不閒著:“你記著啊,是她打你的,以後千萬不要讓她騎!”韋包包指著趙紅梅說道。
“討厭!死包包,我哪知道它會歸我們?”趙紅梅又氣又惱的叫道。
“大哥!這匹馬沒什麼大問題了,就給我吧?你看,它還挺通靈性的!”韋包包仰著臉問莊權,這時候那匹馬不停的用頭蹭著包包的臉,很親熱的樣子。
“行!”莊權點了點頭說道。
“可惜!熊傳猛的那匹黑馬被打死了,那可是匹好馬啊!”周同這時候摘掉了面紗說道,現在在場的都是自己人,沒必要再蒙著面紗了。
“嗤!我原來的那匹桃紅馬比熊傳猛的黑馬還要好呢,可惜被該死的李大山騎走了!”趙紅梅有些不服氣,又有些氣惱的說道。
“紅梅!你騎這匹馬,這匹馬不錯!”盛九很貼心的牽過來一匹白馬,對趙紅梅笑道。
“哼!假惺惺的,你早幹什麼去了?我不要,我又不準備去黑風嶺,我現在就回山上去!”趙紅梅很有些刁難的說道。
“哦?黑風嶺上我好像看到了你的兩個護衛,還真不知道該把她們怎麼辦?”盛九有些發愁的說道。
“你幹嘛不早說?拿來,我這就去黑風嶺!”趙紅梅怒道,還別說,趙紅梅和盛九鬥氣,雖然是氣勢洶洶的,可總是處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