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緣來pub,馬小玲再次做到了吧檯處,看著人來人往的身影眼神帶著迷濛,雖然第一次的‘渡情’給她帶去了不少好處,好到只要她靜心修煉幾天就能達到地仙的程度,也就是姑媽馬丹娜號稱三百年來第一人的程度,可是被大量東西衝昏了頭腦的馬小玲卻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最近一段時間她來的最多的就是緣來pub,每次都是點上一杯‘渡情’然後帶著醉意倒在床上,這樣就可以什麼都不想,而且這樣的作息也就不會再遇上他了!
馬小玲坐在角落自顧自的飲著酒,雖然沒有女老闆白素霞調製的那麼有用,相較於其他酒水還是能讓她更快的醉過去,她的身邊是陪著她的金未來,現在這個生活開始改變的小姑娘明白了為何不要把興趣揮霍的太過快速,這才不長的時間中她已經對於熱鬧的舞池沒了太多的興趣。
而且她也發現了馬小玲的異常但是她也對此沒有辦法,她畢竟還借住在馬小玲家中,馬小玲顯然也不會對她吐露太多的心聲,於是她也只能在這裡傻傻的陪著馬小玲了。
然後她眼光一轉看向另一側坐著的金一禪,他面前的橙汁目前剛剛喝掉三分之一,金未來也十分不解為何他這個死宅侄兒在來了這裡以後不但經常來,而且必定只點橙汁。
難道超凡久了都會變得不太正常?金未來想著以後自己盯著橙汁過一夜的樣子,打了個寒顫!
不過相對較好的是起碼金一禪是可以交流的,不至於真的讓金未來在這裡枯坐等死。
“侄兒,快想辦法啊,馬小玲再這樣下去她不醉死我也要悶死了!”金未來抓著金一禪的肩膀猛搖,讓人驚訝的是金一禪的腦袋卻好似固定了一般沒有半分偏移。
在感受到肩膀上的大力消失後金一禪才緩緩回頭:“表姨,我能有什麼辦法?解鈴還須繫鈴人,這種事情靠我們沒用的!”
“那誰有用?馬小玲是喝了老闆娘親手調製的‘渡情’才變得這樣的,難道要去找老闆娘麼?”金未來問道。
金一禪搖搖頭,他顯然知道的東西比金未來多了許多,只見他帶著深意的看向緣來pub的門口:“你瞧繫鈴人不就來了麼?”
金未來回眼望去,門口出現的人影,永遠不變換款式的皮衣,大半夜也不摘下的墨鏡,散亂的頭髮卻並不邋遢正是況天佑!
來不及細想為何繫鈴人會是況天佑,金未來高舉著雙手揮動,很快就吸引了況天佑的注意,也不用侍者帶領自己就往這邊走來,紅色舞池方向作為半個老闆娘的馬叮噹眼神一凝,鼻子微微吸氣,殭屍?
隨後她又將緊繃的身體放鬆,自嘲的笑著:你可早就不是馬家人了!
況天佑在這個明顯有些特別的酒吧內看到了三個完全不同風格的人也在酒吧內,心中的疑惑難以掩飾,馬小玲最近一段時間早出晚歸在酒吧發洩就不說了,為什麼帶髮修行明明是佛門中人的金一禪也在這裡?並不是在酒吧裡點一杯果汁就出淤泥而不染了啊!
於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他來到了最應該來酒吧的金未來身旁:“這兩位究竟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雖然在舞池跳舞已經有些無聊了,不過比起待在這個喝酒的大小姐身邊,我還是願意去跳舞!”金未來不由況天佑分說,直接把他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發揮出超常的速度往紅色燈光照耀中的舞池跑去,一下就不見了人影。
況天佑看了看一邊注視一處不動的金一禪,又看了看另外一邊低頭喝酒的馬小玲,一時間腦袋大了起來。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妹子,只見他拍了拍馬小玲:“小玲你怎麼了?怎麼一直在喝悶酒?”
馬小玲迷糊中聽到有人拍著自己的肩膀,聲音是那樣的熟悉不由睜大了迷濛的眼睛望去:“你到底是誰?況天佑?還是況中棠?”
況天佑被問的一愣,還不等開口又是一連串的話語如炮彈襲來。
“為什麼我會那些記憶?我究竟是古秦的陰陽家東君焱妃馬靈兒,還是驅魔龍族的這一代傳人馬小玲?”
“我的命運和身份是不是早已經註定,甚至我喜歡上你,是不是也是註定的?我究竟算什麼?”
馬小玲抓著況天佑的皮衣衣領喝問著。
“我經過了那麼多艱苦的訓練,為了馬家的威名消滅了多少妖魔鬼怪,為什麼最後我居然只是一個被設計了既定命運的存在?”
況天佑被馬小玲的話語給問得啞口無言,他到現在都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看著馬小玲這樣的否認自己他只是以自己的眼睛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