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洪易給沈天揚父子講解武學道法,修煉身體的秘要的時候,一隊鮮衣怒馬帶著一股陣仗殺氣的衛隊,從玉京城的西門往武溫候府急行而去。
悠閒的打著哈欠的門房剛剛一睜眼一閉眼,耳朵裡面就傳來一陣密集的馬蹄聲音,打眼抬頭一看一隊披甲帶刃的衛隊就向著武溫候府衝來,疾馳的速度沒有半分減速的打算。
門房見得無數奔馬襲來的氣勢一雙眼睛瞪得快要脫出了眼眶,最後不自覺的退了幾步到了大門上才覺得心神稍稍穩定了一點,到底武溫候府規矩森嚴,終於勉強維持了自己的形象,見得越來越近的馬隊沒有怯場。
帶起大道風塵的馬隊越來越接近武溫候府,終於在接近侯府的瞬間,整個馬隊停了下來,揚起的灰塵之中,這隻部隊毫無一絲亂象,迅速的勒住了疾馳的胯下駿馬,一陣馬鳴響徹了侯府,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跳了下來,直接向著侯府內中走去,門房趕忙迎上去透過風塵終於見到了來人的樣貌。
劍眉星目,眼神凌冽,面容俊秀卻帶著威壓,正是武溫候府大公子洪熙!
“見過大公子!”門房趕緊停下了腳步行禮道。
“嗯?”洪熙停了腳步,回頭一掃這個門房:“還不錯,沒有被嚇得丟了我武溫候府的臉面!”
隨後也不理會門房驚喜若狂的表情,直接越過他往侯府內走去。
洪玄機站在書房之內聽得下人傳來洪熙回來的訊息,擺了擺手讓人下去,轉頭對著面貌一新雖然依舊佝僂卻散發出活力氣息的吳管家說道:“看來夫人他終究忍不住了,洪易都搬出去了,她就這麼見不得他過得好些麼?”
吳管家在背後靜默不語,這是洪玄機的家事無論如何也不是他該插言的。
只見一道勁風傳到了吳管家的身前,一本書籍到了他的面前,上書‘靈龜吐息法’,吳大管家心中一動就明白了洪玄機的意思。
“給雪嬌送去吧,讓她找個機會給洪易,雖然他不一定需要,他的手下人總是需要的,至於後面的武聖功夫,他自己早就磨練許久了!”
洪玄機揮揮手,吳管家帶著書籍退了下去,這個如同神魔的男人卻流露出了凡俗才有的情感,無奈的看著侯府中央,露出了一股無奈,隨後又被威嚴和堅毅代替,他是洪玄機!大乾的定海神針,如何能夠困鎖在這等小事上?
此時侯府中的中央院落之中,趙夫人正斜躺在床榻上,身邊的婢女輕輕的吹著手中的補品,發了一夜的火此時的趙夫人正在補著覺,剛剛吩咐廚房燉的燕窩銀耳水梨羹正在婢女的手中冷卻等著主人的需要。
“來吧!”趙夫人輕聲細語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溫婉和善的主人家,卻不知在這之下不知多少僕從婢女死無全屍。
跪在地上的婢女輕輕的將手中的羹湯送到趙夫人的面前,這時候突然一陣勁風吹來,強大的氣勢使得婢女手不由的一抖,羹湯灑出了一點落在了地上。
就在趙夫人眼中寒芒一閃,婢女面若死灰之際,一道雄渾的聲音傳來:“母親可安好!”
趙夫人聞言眼中寒芒收斂,見得婢女不鹹不淡說道:“算你運氣好,滾出去吧!”
婢女如逢大赦連忙將羹湯放下自己半跪著退了出去,不顧被磨破了皮的雙腳暗中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性命。
趙夫人拿起羹湯輕淡的喝著,來人此時也已經步入了裡屋,一身風塵僕僕不是洪熙又是何人?
洪熙見得趙夫人雖然容光無暇卻一副病容不由上步向前,甲冑也不及脫下問道:“母親這是如何了?”然後他環視一週。
“怎麼不見曾嬤嬤前來伺候?”要知道自從嫁到了侯府,曾嬤嬤和趙夫人可謂形影不離。
“死了!”彷彿來者九幽地獄的深寒語氣從趙夫人的口中說出:“被洪易那個逆子!還有洪雪嬌那個妮子的護衛活生生打死了!”
“什麼?他們怎麼敢?!”洪熙聞言面容變得赤紅,殺氣四溢儒雅的面容一下變得好似修羅厲鬼,背後斜跨著的‘鎮獄’寶刀鏗鏘出鞘,一下子裡屋的溫度就降了下來。
“我現在就把洪易這個小雜種給砍了,然後讓洪雪嬌給你磕頭賠罪,還要讓她給曾嬤嬤守靈七日!”
話音落下洪熙就要離去,卻不了趙夫人口中喊道:“回來!”
“如果真的可以動手我還要你回來幹什麼?”
洪熙驀然迴轉看向趙夫人:“母親!我就知道是這樣!你不要以為我在軍營就不知道,洪易剛剛當了今科解元,別人不知道我在軍中知道的最多,那才氣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