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條命是小姐你給的,現在即使拼上這條性命,我也不能讓他們如此欺負小姐你!”
站在燕傾雪身後的那老者嘆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阿讓還是太年輕,太沖動了啊!
之前燕傾雪一直沒有參與爭奪那令牌,也一直沉默沒有出聲,其實也算是一個應對的法子。
現在燕皇九可還沒死呢,所以他們這些人也不敢自相殘殺,即使要動手,也只能讓自己的手下動手,並且將範圍固定在風雲擂當中。
燕傾雪如果咬著牙死活不讓人上風雲擂,對方也只能口頭上佔一些便宜而已,暗地裡的手段先不說,起碼明面上對方是奈何不得燕傾雪的。
現在池讓被對方刺激,魯莽的上臺,根本就是在送死啊!
燕仲恆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然的笑意,既然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出手狠辣了!
只要做掉了池讓這些圍繞在燕傾雪身旁的阿貓阿狗們,就算她不想交出令牌,燕仲恆也有一千種辦法讓燕傾雪把令牌交出去。
“樊戈,你上去陪這位小朋友好好玩一玩,記住下手不要‘太重’哦。”
燕仲恆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一名身材瘦高的漢子走了出來。
這樊戈足有兩米出頭,要比尋常成年男子高出三個頭來,但身形卻是如同竹竿一般的瘦弱。
不過這確不影響他在商山城的威名,在這商山城眾人的眼中,這樊戈根本就是一個瘋子加變/態!
從風雲擂建立以來,登上風雲擂的人要麼為了求財,要麼為了求名,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點到即止,輕傷磕碰多,重傷的都少。
但這樊戈卻不一樣,他好似以虐殺對手為樂一般,只要跟他對戰的人,贏了還好說,一旦輸可就非死即殘,手段十分的殘忍。
拔出身後的長柄彎刀,樊戈猙獰一笑道:“大人你放心吧,我會跟這位小朋友好好玩一玩的。”
話音落下,樊戈便一躍而起,身形迅捷如風,幾步便跨到了擂臺上。
“小子,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先出手。”樊戈戲謔的看著池讓。
雖然同樣都是後天大圓滿,但樊戈卻根本沒有將池讓放在眼中。
對方只是一個毫無戰鬥經驗的菜鳥而已,輕易便可虐殺。
池讓冷哼了一聲,從腰間抽出了兩柄短劍來,雙劍合二為一,一陰一陽,同時向著樊戈刺去。
“嘖嘖,太慢了,簡直是太慢了!”
樊戈輕蔑的冷笑著,身形猶如泥鰍一般,輕易的便閃躲過池讓的雙劍。
“小子,你簡直是太弱了,弱到我都沒有興趣虐殺你了。”
樊戈的眼中露出一抹兇光:“如此廢物,簡直沒有絲毫的價值,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錚!”
清脆的刀鳴聲響起,樊戈手中的長柄彎刀如同颶風一般肆虐開來,狂暴的攻擊頓時讓池讓苦於抵擋,身形步步後退。
期間池讓倒是想過要回擊,但卻找不到一絲的空隙。
樊戈的刀法很強大,不是那種陰狠毒辣的路數,反而是那種正大光明,以強悍的刀勢直接壓人那種正派路數。
每一刀都大開大合,氣勢無雙,並且戰的越久,樊戈的身上的氣息就越強大,甚至就連瞳孔當中,也在微微冒著猩紅色的光芒。
“影月斬!”
長柄彎刀劃過一絲奇異的弧度,池讓竟然看著那彎刀一分為二,斬在他的雙劍之上,讓他虎口一陣劇痛,手中的兵器竟然直接被斬飛!
不是每個武者都像蘇信這樣,兵器和拳腳都不弱,大部分擅長兵器的武者,只要失去了兵器,那下場就只有一死了。
燕傾雪甚至都能想象得到下一刻樊戈手中的彎刀再次斬出,池讓身首分離的場景。
“阿讓!”燕傾雪輕呼一聲,立馬就要衝上擂臺,但卻被她身後的小丫頭死死的拽住。
“小姐,你不能讓去啊,城主可是有命令不允許燕家的子弟登上風雲擂,你現在上去不僅僅救不了阿讓,反而會讓他死的更快!”
“梁伯,你快救救阿讓吧!”燕傾雪衝著身旁的老者哀求道。
名叫梁伯的老者嘆了一口氣,準備出手。
當初他奉燕傾雪的命從山賊手下救下池讓,交他武功,他也算是自己半個徒弟了,他當然不想池讓就這麼隕落在樊戈的刀下。
但剛等他邁出一步,一直都在關注著他們動靜的燕仲恆也是動了。
他直接一步跨到梁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