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選擇就是讓您提前養老。
您下來,他上位!”
蘇信說完之後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但卻把黃炳成給嚇了一大跳。
老大你以前是說書的?這麼離奇的故事都能編的出來。
這下惹怒了虎三爺,賞咱們一人一掌,我們都要交代在這裡!
但出乎意料的是,虎三爺並沒有如黃炳成想象中的那樣,衝過來給他們一掌,而是死死盯著蘇信,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想當年他像蘇信這麼大年紀的時候,還只是一腔熱血,只懂得打打殺殺。
而方才蘇信的這一套分析,簡直就是像他肚子的蛔蟲一般,幾乎將他所想的都給說了出來。
這份心機不像是一個才十六、七歲的年輕人,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到中年的老油條一樣。
殊不知蘇信前世乾的就是琢磨人的勾當。
手下管著好幾百號人,他可以不懂技術,但要是不懂得怎麼琢磨人,那位置也輪不到他坐了好幾年。
虎三爺冷冷的看著蘇信,就在黃炳成已經快嚇尿了的時候,他卻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好的很!飛鷹幫內都說你蘇信身手強悍,但要我說,最應該誇的,還是你的腦子。”
虎三爺眼中帶著欣賞之色看著蘇信:“不過這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了結的,你殺了我一個義子,怎麼也要陪給我一個吧?”
蘇信毫不猶豫的單膝跪地,恭敬地抱拳道:“孩兒拜見義父!”
說著,蘇信立刻從懷裡拿出那五百兩的銀票雙手奉上。
“五百兩銀子雖然少,但卻是孩兒的心意,還望義父笑納。”
“好好好!蘇信,我果然沒看錯你。”虎三爺隨手接過銀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眼中的欣賞之色更濃了。
五百兩銀票他當然沒放在眼中,但如此有眼色、知進退的年輕人現在可是很少見了。
實力不夠可以練,但心機這種東西,可是很難練出來的。
“蘇信,以後快活林就歸你掌管了,你的身份我也會跟幫中報備的。
不過你剛剛當上小頭目,你手下里除了你自己身手不錯,就只剩下一些普通幫眾。
我這裡有兩個身手不錯的年輕人,他們以後就跟著你了。”
虎三爺拍拍手,兩名青年人從院子外走進來。
這兩個人一個二十多歲,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一副看誰都欠了他幾百兩銀子樣子。
另一個則是差不多三十歲左右,跟前一個正好相反,看誰都是一副和和氣氣,笑眯眯的模樣。
“這是李壞和季剛,他們兩個跟了我有些年頭了,身手都還算不錯,正好可以幫幫你。”
面癱臉的李壞衝著蘇信點了點頭便算完了,而季剛則是笑眯眯地說道:“蘇老大,以後小弟可就跟著您混飯吃了。”
“季兄客氣了,您是飛鷹幫的前輩,應該是我跟您好好學習才是。”
蘇信謙虛表現的很謙虛,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虎三爺派這兩個人過來就是為了幫他的。
對於一個剛剛殺了自己的義子,還把自己心理分析的乾淨透徹的人,虎三爺再怎麼提防他,蘇信都認為是正常的。
不過僅憑著兩個人就想要制衡他蘇信,虎三爺想的太簡單了一些。
“行了,你們先出去等著,我還要跟蘇信說一些話。”
虎三爺擺了擺手,李壞跟季剛立刻走出門外。
黃炳成則是對蘇信露出了一個欽佩的眼神。
這位老大還真不是蓋的,竟然幾句話就解決了此事,而且還傍上了虎三爺這麼一個大靠山!
有了虎三爺當義父,蘇信在飛鷹幫的地位可謂是堅如磐石了。
而作為第一個投靠蘇信的幫眾,這也證明他黃炳成賭對了!
等人都出去後,蘇信恭敬問道:“義父,您還有什麼吩咐的嗎?”
“你學過內功對不對?”
虎三爺的一句話,頓時讓蘇信驚住了。
按照他的資料,飛鷹幫裡面只有幫主和三位堂主是真正精通內功的武者,虎三爺又是怎麼看出來他會內功的。
看到蘇信震驚的樣子,虎三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搶奪你那內功心法的,內功這東西嘛,我也會。”
蘇信小心翼翼地問道:“但我聽人說,我們飛鷹幫只有幫主和三位堂主是學過內功的武者,義父您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