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炳成等人對視一眼,這些人來倒還真快,估計是一發現情況不對,立刻就來找蘇信要說法來了。
“要說法?行,那我就給他們一個說法去。”蘇信挑了挑眉毛,走出大門,黃炳成他們也立刻跟著蘇信走出去。
此時江南道六扇門總部的大門口,幾十名神宮境的武者圍在門口,看到蘇信出來後頓時群情激奮的大聲嚷嚷著。
“蘇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憑什麼把我手下的弟兄們都給打散了?”
“對啊,我跟我那些弟兄都是十多年的交情了,憑什麼把他們分到其他州府裡面去?”
“蘇信!你這根本就是在過河拆橋!當初招攬我們的時候說的好好的,結果我們剛加入六扇門,你就開始分散我們手中的權利,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大有蘇信不給他們一個說法,他們今天就要大鬧江南府的樣子。
蘇信冷眼看著眾人,冷聲道:“都閉嘴!”
一聲厲喝,聲音宛若在眾人的耳邊炸響一般,震的他們耳朵一痛,顯示出了蘇信那強大的內力,令在場的眾人面色一變。
“給個說法?你們想要什麼說法?”蘇信冷聲道:“在六扇門之內捕快的互相調換很正常,難道改天你們調任了緝事密探還有追風巡捕,也要帶著你們手下的人一起去不成?
你們以為現在還是在你們的哪個山寨沒有規矩嗎?這裡是江南道六扇門,想要在這裡混下去,就要遵守我蘇信的規矩,遵守六扇門的規矩!”
有人當即便冷聲道:“你這根本就是在打壓我們手中的權利,扯什麼六扇門的規矩?”
說話的這人較為年輕,大概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表情桀驁,最奇特的是他的雙手之上帶著一副鐵手套,各個關節之上都帶著尖利的倒刺,顯得猙獰無比。
這人眾人都認識,乃是以前在青龍山開山立寨的‘裂空手’韓千。
他原來便是一副無法無天的性子,他的山寨內連個二寨主都沒有,全都是他的一言堂,現在也就只有這種人才敢當著眾人的面反駁蘇信。
“你很不滿?”蘇信看著韓千問道。
韓千被蘇信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但他還是冷哼道:“當然不滿,之前你招攬我等的時候說的好好的,結果我剛剛加入六扇門,你就拆分我手下的權利。
現在我手下的那幫捕快,我連一個都不認識,你讓我怎麼執行六扇門的任務?”
蘇信淡淡道:“一個認識的捕快都沒有你就不能執行任務?以你神宮境的實力難道還怕被下面的人架空不成?
還是說身邊沒有自己信賴的人,耽誤你們在各自的州府內作威作福了?”
韓千被蘇信的一句話堵了回去,他還真就是如此想的。
各個州府總捕頭手中的權利不小,外面的那些門派他們不敢動,而在州府內的武館和鏢局什麼的,他們倒是敢動一下。
而且上面發下來的一些修煉資源,他也敢私自截留一些,剩下的再給自己親近的手下多分一些。
但這些都是在他手下的人全部都是自己人的情況下他們才敢這麼幹的。
否則被下面的人捅上去,那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六扇門每隔一級都有直接上報的權利,比如那些州府的捕快、捕頭如果對於州府的總捕頭有什麼不滿,就可以上報到他這個江南道總捕頭這裡來。
而且江南道的副總捕頭和州府總捕頭若是對總捕頭有什麼不滿,也可以上報到六扇門總部,這些都是一種制約的手段。
蘇信看著韓千道:“我說過,六扇門有六扇門的規矩,你若是不想遵守,大可脫了這身皮,滾蛋!”
韓千的面色頓時通紅,他直接將頭上的無翅烏紗帽給扔到地上,冷哼道:“老子還真就不幹了,回去繼續當我的盜匪去也比在這裡逍遙快活!不過你先要把老子的人還給我!”
韓千手下的人都被打亂到下面的州府,不過蘇信的身邊還留了幾百人,其中就有幾名韓千手下的人。
蘇信直接讓人把他們帶出來,對韓千道:“這幾個都是你手下的人,你可以問問他們,願不願意繼續跟著你回山寨當盜匪去。”
韓千一看那幾人果然都是他山寨的人,其中一名氣海境的武者還是他親自提拔起來的小頭目,他立刻道:“谷老二,你們幾個都脫了那身狗皮跟我會青龍山,咱們不在這裡給他蘇信當狗腿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