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擔任這盛京城六扇門總捕頭可以,就算他真的辦砸了,他也是化神境的武道宗師,鐵家重點培養的物件,大不了就只是受些責罰而已,不疼不癢的。
但他們這些在蘇信手下的可不一定了,萬一真的跟那些皇子起了衝突,那可真的是要命的。
就在這個時候,議事廳的大門被推開,眾人都是起身對蘇信行禮道:“參加蘇大人。”
人倒是不少,不過這聲音卻是有氣無力的,簡直連六扇門裡那些低階的捕快都不如。
蘇信皺了皺眉頭,這些人簡直比他想象的都要差。
他就知道,劉鳳武不可能這麼大方一下子給他三十名有著追風巡捕跟緝事密探資歷的捕頭,眼下這些人,用一句歪瓜裂棗來說也差不多了。
這三天的時間裡蘇信也沒閒著,他借用鐵家的力量來給他查一查劉鳳武究竟要給他什麼樣的武者,所以在場的三十人蘇信心裡面都有資料,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他們雖然都有這追風巡捕跟緝事密探的資歷,但卻都是其他化神境的捕頭不想要的武者。
看著眼前這些人的樣子,蘇信不禁冷笑道:“怎麼,諸位看起來很不開心啊?是不是覺得被上面派到盛京城六扇門來簡直就是到了大黴了?”
“屬下不敢。”
稀稀拉拉的聲音響起,雖然眾人都是這麼想的。
“廢物!一群廢物!”蘇信冷冷道。
此話一出,頓時在場的三十名捕頭頓時面色一變,臉上露出了一絲怒容來。
別看他們現在的樣子悽慘了點,但他們卻是貨真價實的曾經當過追風巡捕和緝事密探,都是六扇門的精英,現在卻被人指著鼻子罵廢物,就算蘇信是化神境的武者,那也不能輕辱他們。
那名叫杜逍的年輕人更是騰地一下站起來對著蘇信怒目而視:“你說誰是廢物?”
蘇信沒搭理他,只是冷笑道:“怎麼,說你們是廢物你們還不樂意?你們只看到了盛京城六扇門的兇險,但你們卻為何沒看到其中的機遇?鼠目寸光!
盛京城六扇門的確是兇險,不過盛京城六扇門初建,無人與你們爭權奪利,只要盛京城六扇門穩住,你們都是第一批的功臣,必將得到重用。
還有盛京城六扇門的地位特殊,雖然管轄面積小,但自身的職權等級卻是要比其他道的六扇門高上半級。
如果說這些都是未來的好處,但眼前的利益也有。
盛京城六扇門只有一千名先天武者,但準備的資源卻是足有五千人份,你們所能獲得的東西,是同等級捕頭的五倍。
這麼多的好處你們看不到,卻只盯著那些兇險,不是鼠目寸光是什麼?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若是連這點危險都不敢冒,還練什麼武?”
在場的眾人都默不作聲,那顯得油滑的中年人苦笑道:“蘇大人,不是我們怕死,而是這盛京城六扇門的危險也未免太大了一些。
想要治理好盛京城,那就勢必要跟大周的皇子們起摩擦,對方要是下狠手殺人,我們可敵不過啊。”
蘇信沒有答話,則是拿出一張紙開始唸了起來:“杜逍,二十九歲,三年前突破至神宮境成為追風巡捕。
脾氣桀驁不馴,雖然任務全部完成,但卻因為連續得罪了三位追風總捕頭而被趕出了追風巡捕的行列,成為六扇門的普通捕快。”
杜逍面色陰沉的坐回到椅子上去,他實力有,能力也有,但脾氣太臭這點卻是改不掉。
對於那些追風總捕頭而言,一名神宮境的追風巡捕多他不多,少他不少,留他在身邊看著生氣,所以便直接將他逐出了追風巡捕的行列。
蘇信又繼續念道:“楊武隆,五十三歲,神宮境巔峰,曾經在執行任務時犯錯,導致十餘名同僚被殺。
回到六扇門被責罰後,竟然不敢再次去執行任務,平日裡只負責教導六扇門的新晉捕快和抄抄寫寫的工作。”
楊武隆頹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
他少年便加入六扇門,那些死的可都是他的同門師兄弟,就是因為他的失誤而導致己方全軍覆沒,楊武隆便一直這麼頹廢下去。
他倒是想要重新回到追風巡捕當中,但可惜他當初犯下的過錯太大了。
所以現在哪個追風總捕頭都不敢再要他,使得他堂堂神宮境巔峰的武者竟然就只能靠著抄抄寫寫的後勤工作為生,這也是一種悲哀。
蘇信又將目光轉向那油滑中年人道:“齊鳳林,四十七歲,神宮境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