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方與一眾武者在青樓之內一邊痛罵蘇信的囂張狂妄,一邊飲酒作樂,但就在此時,一個黑衣的身影卻是忽然闖入了房中,瞬間一道驚天的血色劍芒爆發而出!
猙獰的殺機之下,嶽方連半點反抗都做不到,便被那血色劍芒撕裂。
他身邊還有幾名武者也是被殃及池魚,也同樣被這一劍斬殺。
一劍斬殺那嶽方之後,這黑色的身影半步都不停留,直接飛身離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太快,快倒讓眾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到屋子內的幾名歌姬發出了驚叫聲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血河神劍,是血河神劍!那是蘇信!”有人驚聲道。
那血色的劍芒實在是太過顯眼,不是血河神劍又是什麼?
嶽方剛才還在說要廢了那蘇信,結果轉眼他就被蘇信給殺了。
這可是驚天大事件,眾人現在還哪裡有心思繼續喝酒,連忙起身準備回稟自己身後的宗門。
此時青樓外的小巷當中,鐵瑤花一身黑衣,殺完嶽方之後的她本來想要直接離開,但面前出現的一個人卻讓她一愣。
蘇信從黑暗當中走出,淡淡道:“鐵姑娘,哦,不對,現在我應該稱呼你為什麼呢?”
鐵瑤花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不再是以前那英姿颯爽的爽朗笑意,竟然變得有幾分魅惑的感覺。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叫什麼還不一樣?我疑惑的是你到底是從哪裡開始懷疑我的?”
“其實對於你的身份,我從來未懷疑過,無論是你對於六扇門的瞭解還有你的身份令牌都是真的,不過昨天在仁義莊裡,你卻露出兩個小小的破綻,很微小的破綻。”
“哦?哪兩個破綻?”鐵瑤花挑了挑眉毛道。
蘇信伸出了兩根手指道:“第一個就是你在進入仁義莊的時候實在是太鎮定了,鎮定的彷彿經常見這種大場面一般。
你的身份是緝事密探,主要的職責是行走在暗中收集情報,這份鎮定如果是出現在追風巡捕身上還差不多,但你一個緝事密探有這份鎮定,卻有些不對。”
鐵瑤花笑道:“我身為鐵家的人,見過大場面難道不正常嗎?”
蘇信搖搖頭道:“鐵家的人很多,身為六扇門第一大族,鐵家的人在六扇門內的確是會有優待的,但這份優待卻是跟自身的能力有關。
鐵無情可以在神宮境巔峰就擔任湘南道總捕頭,這裡面固然有鐵家的扶持,但更重要的則是他所展現出來的能力。
你若是真的有能力的話,那一個小小的緝事密探的身份顯然跟你不配,以鐵家在六扇門的能量,想必一個追風巡捕還是不成問題的。”
沒等鐵瑤花說話,蘇信便接著道:“至於你第二個破綻就更加的明顯了。
在仁義莊外,我已經說出了江鶴流是元神境武道宗師的身份,但你卻仍舊想要鼓動我去大鬧仁義莊,彷彿是唯恐天下不亂一般。
身為緝事密探,沉著冷靜乃是第一要素,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而去大鬧仁義莊,逼得江鶴流出手,這可不是一個緝事密探能夠幹出來的事情,更何況你還是鐵家的人。”
蘇信看著鐵瑤花道:“所以我才懷疑你有問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鐵瑤花的身份是真的,六扇門所下發的任務也是真的,唯一假的,便是你這個人!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非要用我的身份去那殺那嶽方,我能感覺出來你的目標並不是我,這麼陷害我有什麼意義嗎?”
鐵瑤花笑嘻嘻道:“沒什麼意義啊,只是因為嶽方白天得罪了你,現在他又死在‘你’的手裡,這樣顯得比較合理而已。
這樣有你這個魚餌在,嶽方背後的那個人才會現身,否則就算我殺了他,他背後的那個人不知道兇手是誰,也很可能會隱忍的哦。”
蘇信拔出腰間的游龍劍,搖搖頭道:“但可惜,我是最討厭被別人當槍使的。”
鐵瑤花咯咯嬌笑了兩聲:“但是,你可不一定能打得過我哦。”
話音落下,只見鐵瑤花的身形動了兩下,她的身材竟然忽然拔高了幾分,身材變得纖細窈窕,面板越加的白暫,原來那張顯得英氣的臉也變成了一張充滿著魅惑之意,宜嗔宜喜的俏臉。
蘇信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的‘鐵瑤花’,這種手段已經超出了易容術的範圍,怪不得以他的洞察力,仍然沒有在外表上發現一絲的不對。
‘鐵瑤花’這種手段已經堪稱是幻術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