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場。
你在這裡公然把向天龍的兒子打成了重傷,對方不來找你麻煩那才叫奇怪呢。
況且向天龍一向都是以脾氣暴躁陰狠著稱的。
他們都能猜得到,現在向天龍把問題推到了蘇信這裡,等下蘇信不論說什麼,但他都會反駁,讓蘇信當眾出醜的。
不過向天龍這麼問,蘇信卻是一笑道:“這個問題倒是很簡單,劍乃是兵器,兵器是幹什麼的?當然是殺人用的。
能殺人的,便是劍,這劍道,也同樣是殺人之道,劍,自然就是殺人的兇兵!”
這一番話說出口,頓時讓在場的眾人目瞪口呆,如此偏激的話也就只有寫邪道的武者能夠說得的出來,沒得到蘇信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話來。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還沒等向天龍說話,一名武者就已經呵斥了出來。
這人也是元神境的武者,乃是九陽武館的館主杜威,他的弟子韓晨軒在酒樓上也跟蘇信動了手,不過下場可想而知,即使蘇信沒有刻意針對他卻也是讓韓晨軒給重傷了。
杜威冷笑道:“江湖上都傳言蘇信你在江南道殺的血流成河,現在一看你果然如同傳聞中那樣,已經嗜殺成性,更甚於魔道!
劍者無所畏懼,勇猛激進,乃是百兵之君,你卻說它是兇兵,這簡直就是歪理邪說!”
蘇信面色不變的反問道:“你用劍來殺人,那它自然便是兇兵,殺人之劍就是殺人之劍,這又有什麼不對的?
難道你杜館主就敢說自己的劍上從來都沒有沾染過絲毫的鮮血?”
杜威的語氣一滯,接著便冷哼道:“我杜某人的劍自然殺過人,不過我殺的卻是那些無惡不作的該死之人!”
蘇信攤了攤手道:“都是殺人,這又有什麼區別?”
正當杜威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向天龍卻忽然道:“既然咱們今天是論劍,那光站在這裡說又能說出什麼來?
正好在下也不是很認同蘇小友你的意思,所以不如我們就下去比劃比劃,看看誰對於劍道的理解更深。”
在場的眾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向天龍。
你一個元神境的武者對付一個神宮境的武者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的,難道你真的為了給自己兒子報仇徹底不要臉了不成?
不過向天龍隨後便道:“但在下乃是元神境,蘇小友你是神宮境,就這麼比試的話那在下可是有些欺負人了。
不如這樣吧,我們全都自封武功,單純的用劍道來較量一番,你看如何?”
聽到向天龍這麼一說眾人才釋然。
向天龍就算是想要教訓蘇信那也不可能不要自己的臉面。
雙方自封武功,單純較量劍技,這樣也說得過去。
不過即使如此,其實佔便宜的卻還是向天龍。
蘇信雖然在中原武林聲名鵲起,但他始終只是一個小輩武者而已。
武者對戰,不光光是考驗境界,還有經驗、眼界等等東西。
在他們看來,就算是在自封內力的前提下,向天龍的習武的時間比蘇信的年齡都要大,怎麼算,向天龍都是佔便宜的。
不過蘇信卻是一笑道:“既然向館主有雅興,那在下願意奉陪。”
趙元典有些頭疼的說道:“要不然二位還是算了吧,咱們這是賞劍大會,又不是比武大會,萬一有什麼誤傷的多不好。”
對於趙元典來說,結交好蘇信十分重要,如果能透過蘇信換來大周暗中對他的支援,那麼趙元典即使知道這是與虎謀皮,需要出賣東晉的利益他也願意做。
而向天龍在作為昔日被冤枉的耀武大將軍林威遠的徒弟,他在東晉內的聲望也是很高,雖然天龍道場沒有正式投入到他趙元典的麾下,但卻也算是比較親近他這一邊的。
這兩個人對趙元典來說都十分有用,他們之間的自相殘殺趙元典可不想看到。
可惜向天龍是鐵了心要為兒子報仇,他的兒子都被人傷成了那副德行,自己若是不找回場子來,將來豈不是會被江湖同道嗤笑?
所以向天龍直接回絕道:“殿下,所謂的武道可不是用嘴皮子就能夠分辨明白的,還是直接動手為好。”
蘇信也是道:“沒錯,向館主想要印證武道,我作為後學末進,當然要奉陪到底。”
眼看勸諫無果,趙元典只得放任他們兩個人動手。
當著大家的面,兩個人自封內力,把兵器都換成是尋常的精鋼長劍走到大廳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