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但你在費家的地盤上動手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明擺著坑我們呢嘛,所以他們兩個人也想看看,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在暗中坑他們。
來到慶陽府六扇門後,蘇信將那名刺客帶上來。
他被蘇信的先天破體無形劍氣攪碎了全身的經脈,現在雖然經過了簡單的治療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不過整個人卻是已經廢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是用帶著滔天恨意的目光看著蘇信,那股恨意讓在場的眾人都有些心中發寒。
蘇信淡淡道:“說了吧,你強撐下去也是沒用,說了我也能給你個痛快的。”
那名刺客咧嘴一笑道:“我是不會說的,而且你以後要小心一點,我栽在你手上,但不代表別人也會栽。”
蘇信搖搖頭道:“死硬到底嗎?還真是沒意思啊。”
一旁的費羅道:“蘇大人,讓我來試試吧。”
蘇信點頭同意,費羅頓時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獰笑來。
他讓身後的管家拿出來一個袋子,自己帶上了一副蠶絲手套,從那袋子裡面拎出來一條小蛇。
那小蛇模樣十分的好看,全身鱗甲閃耀著七彩的光芒,彷彿是一件藝術品一般。
費羅將那小蛇放在那刺客的胳膊上,小蛇頓時纏繞著他的胳膊開始遊走了起來,但此時那刺客卻是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聽得在場的眾人都有些不寒而慄。
看到那刺客胳膊上的場景,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小蛇的鱗片竟然彷彿是鋒銳的刀子一般,一片片的伸展開來,只要它爬過的地方,簡直就是像是被千刀萬剮一般,面板被割裂成了一堆的碎肉。
費羅冷笑道:“這小東西很可愛的,它其實沒有一點攻擊性,而且還喜歡纏著人玩鬧。
不過它身上的鱗片卻是會讓你產生一種被凌遲般的快感,所以它又被成為‘行刑蛇’。
而且行刑蛇的鱗片當中帶有一些黏液,這些黏液可是療傷聖藥,可以讓你受傷的地方痊癒的很快哦。”
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之前那被行刑蛇割的血肉模糊的地方,但此時那些地方卻是在行刑蛇身上黏液的作用下開始快速的癒合,肉芽不斷翻動著,十幾息的時間就已經快要結痂了。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傷口結痂的時候是最癢的時候。
而現在那刺客卻是不能動彈,這邊的傷口奇癢難忍,那邊卻還繼續被行刑蛇施展著彷彿是凌遲一般的疼痛,這種折磨差點讓那名刺客暈過去。
不過即使是如此折磨,甚至到了最後那刺客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只剩下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著,他也仍舊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費羅的面色有些難看,他感覺自己是在蘇信面前丟了臉,所以他將那行刑蛇拿走,準備再換一種手段。
但這時蘇信卻道:“行了,我試試吧。”
聽到蘇信這麼說,費羅也只好有些不甘心的退後,他的刑罰手段還有很多呢,他就不信自己一個一個的用出來,這刺客還不張嘴。
蘇信走到那刺客的身前,靜靜的看著他,但那刺客卻是不屑一笑。
他這次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死志,如果計劃未成功,只要自己沒吐露出背後之人,那他們就會繼續用手段來對付蘇信,直到將其擊殺為止。
所以自己失敗了不要緊,他背後的人,可還沒有敗。
但這時他卻感覺到了蘇信的雙眼彷彿是兩個無盡的深淵一般,將他吞噬到其中,讓他越陷越深。
那刺客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這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冷月堂,那他是誰?哦,對了,他是冷月堂連明山的親子連月海,被譽為冷月堂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也是他們冷月堂未來的希望。
周圍是目光關切的父親還有幫中的長老,他們都在跟自己說著鼓勵的話,但他卻是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些痛,好像自己不應該在這地方一般。
但還沒等他細想,連明山便道:“海兒,以你的天賦在冷月堂繼續修煉下去根本就是浪費。
所以為父用盡人脈將你送入七雄會當中,等你將來在七雄會突破到了元神境,徹底了站穩了腳跟之後再回到冷月堂來,那時的你才能給冷月堂帶來光輝的未來。”
連月海堅定的點了點頭,對,這才是他的夢想,接替父親帶領冷月堂崛起,成為江南道真正的話事人之一。
為了這個夢想,他在七雄會之內受人白眼,被人欺凌,最終憑藉自己的天賦和利益做到了香主的位置上,成為七雄會歷史上最年輕的香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