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現在這一切卻全都毀在了蘇信的手中,梵羅伽當然是恨得牙根直癢癢。
看著梵羅伽,蘇信冷然道:“我大膽?我看是你大膽才對!
梵羅伽,你拜火教偏安於西域一隅之地,平常時你若是不招惹我也就罷了,但現在你拜火教竟然敢庇護公羊棄,你是認為我蘇信行事大度,還是認為你拜火教有敢挑釁我蘇信的實力?”
蘇信這番話讓那些拜火教的弟子面色都是一變,紛紛對著蘇信破口大罵,說他狂妄等等。
你蘇信的實力是強,但拜火教雄霸西域上千年,又豈會不如你蘇信麾下的西北道?
昔日拜火教在大晉最強盛的時候選擇了蟄伏不出,甚至預設大晉對西域諸國的屠戮。
但那也只是昔日的大晉,現在你蘇信也敢說出這種狂妄的話來,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這些話梵羅伽雖然沒說,但他卻也是如此想的。
今天若是地藏王來,那梵羅伽自然無話可說,整個地府他得罪不起,神橋境的存在他也得罪不起。
但現在出現在面前的卻只有一個蘇信而已,面對蘇信一人,梵羅伽還是有底氣在身的。
所以梵羅伽直接一揮手,讓那些正在叫罵的拜火教弟子住口,他對著蘇信冷冷道:“蘇信,你跟公羊棄的恩怨我知道,我也不說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之類的廢話了,那也不是我梵羅伽的風格。
我只是想讓你別把事情做的太絕,眼下白帝城即將開啟,到時候大家所能夠得到的機緣無數,你又何必非要盯著一個公羊棄不放?
昔日我跟公羊棄也算是有幾分交情,你們的爭端我本來是不想管的,但現在公羊棄都已經在你的手下元氣大傷了,結果你卻是還不放過他,甚至都追到我拜火教來,這到底是我挑釁你蘇信,還是你蘇信在挑釁我?
反正今日有我梵羅伽在,這公羊棄你殺不了,也帶不走!”
梵羅伽這一番話說的是擲地有聲,但蘇信卻是很想笑。
江湖上誰人都知道他梵羅伽究竟一個什麼德性的存在,結果他現在卻是在自己面前裝什麼大義凜然,義字當先的江湖豪傑,這是在把他蘇信當白痴不成?
所以蘇信也就懶得去跟他廢話了,唯我道劍直接被蘇信握在了手中,頓時一股強大的氣勢沖霄而起,直指梵羅伽而來。
看著梵羅伽,蘇信冷聲道:“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拜火教若是敢插手我跟公羊棄之間的事情,那拜火教也一樣會成為我蘇信的敵人,梵羅伽,我蘇信的性格你也知道,這個問題,你最好是想明白了再給出答案!”
看到蘇信這種強硬的態度,梵羅伽頓時一皺眉,心中暗罵其他那些老牌真武境強者的人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到?
之前蘇信預料的並沒有錯,梵羅伽其實並不想去跟蘇信為敵,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想而已。
拜火教偏安於西域一隅之地,實力雖然強,但梵羅伽卻是不想跟蘇信這種級別的對手開戰。
江湖上誰人不知道這蘇信的性格簡直就跟瘋狗一樣,你若是得罪了他,那他肯定會追著你咬,直到將你一口氣咬到死為止!
這種決絕的瘋狂性格可是很令人忌憚的,他蘇信想打,梵羅伽卻是不想要為了公羊棄而去拼上整個拜火教的未來。
雖然公羊棄手中的黑水真經梵羅伽很想要,但一部黑水真經值得自己賭上拜火教去跟蘇信拼命嗎?
就在梵羅伽猶疑之時,地面之上一道陣法浮現,一名身穿印滿了符文的道袍,相貌清癯的道人出現在了陣法的中間。
“在下天機谷陽成子,見過諸位。”
這名道人只有著陽神境的修為,但此時面對蘇信和梵羅伽這種真武境的強者,他的氣勢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好似能跟對方平起平坐一般。
事實上他也的確是有這個資格,因為眼前這人便是這一代天機谷的谷主,‘九陣真人’陽成子,身懷九種天機谷至強殺陣,據說其昔日差點便以九種殺陣絞殺一名真武境的強者。
只不過那一戰太過神秘,那名真武境的強者是誰江湖上誰也不知道,而且這件事情也是發生在大周建立天地人三榜之前,從那之後陽成子便在天機谷內專研陣道,並未出手過一次,否則陽成子甚至能夠憑藉這條戰績成為以陽神便位列天榜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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