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沒想到蘇大人竟然還真記得在下。”
眼前這名武者正是昔日跟蘇信一起位列人榜的東晉武者‘七煞槍’閆東臣。
昔日東晉年輕一代當中並沒有什麼出色的人物,無論是宗門還是世家都是如此。
反而是閆東臣這麼一個出自東晉軍方的年輕人物卻是在東晉闖出了一些名堂,甚至位列大周的人榜。
而且當初在蘇信來東晉時閆東臣還曾主動挑戰,結果當然是輸了,不過此人的性格倒也算可以,蘇信當初也跟他打過一些交道,倒是沒想到現在還能夠見面。
這閆東臣昔日也是曾經位列過人榜前十的,而且也是率先晉升化神境而離開榜單,不是因為年齡到線了而被踢出人榜,所以現在閆東臣能有著融神境的修為,這點也不奇怪,只不過蘇信詫異的是閆東臣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你來這西域之地是為了歷練而來的?”
閆東臣又是苦笑了一聲,其實若是條件允許的話,閆東臣才不想來這一趟見蘇信。
或者可以說他們這一代的人榜武者就沒有幾個再想跟蘇信打交道的。
原因很簡單,大家都是同一個時代的武者,當初同時位列人榜,結果蘇信卻是一騎絕塵,將他們甩的遠遠的,甚至到了他們望其項背,連追趕都失去了勇氣的程度,這絕對是一種悲哀。
只不過閆東臣有著任務在身,他卻是不得不來。
聽到蘇信的問話,閆東臣拱了拱手道:“蘇大人,在下其實是特意找您來的。
昔日大晉的九軍大總管,真武境的強者‘裂天神將’魏九凌前輩出關,他讓我東晉軍方幫忙給您帶一句話,希望您能夠放過公羊棄一次,人什麼時候殺都行,但現在殺,卻不行。”
閆東臣本來就是東晉軍方出身,現在看他的模樣應該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重新加入了東晉軍方。
而且魏九凌雖然已經隱修百年,但其實他也仍舊算是昔日大晉軍方出身的武者,跟現在的東晉軍方屬於一脈相承,驅使閆東臣這麼一個小輩武者來傳話,這還是不成問題的。
蘇信挑了挑眉毛,這魏九凌的話倒是比那陳玄宗更加的霸道,但現在行不行可是他蘇信說的算,而不是你魏九凌說了算。
蘇信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冷芒道:“他說不行便不行,這口氣倒是硬的很啊,這魏九凌莫非以為現在的天下還是他大晉的?
大晉都亡了幾十年了,他難道還沒從閉關當中清醒過來嗎?”
閆東臣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道:“在下也只是一個傳話的,現在話已經給蘇大人你帶到了,我這就離開。”
昔日的閆東臣或許有膽量去挑戰蘇信,但現在的閆東臣卻是連跟蘇信說話都要緊張半天。
他只是一個傳話的,現在話已經帶到了,他卻是不想在這裡多呆了。
蘇信直接淡淡道:“正好你順便也把我的話帶給魏九凌,直接原話就可以了,不用刪減。
回去也順便告訴你們東晉軍方的人,百年前魏九凌棄大晉於不顧,在大晉最為危難之後他沒有出手,選擇坐看大晉滅亡。
後來你們東晉建立,拼盡全力抵擋大周兵鋒的時候,他魏九凌也沒有出手,這樣的人我當真不知道你們現在為何要替他出面。”
閆東臣苦笑了一聲,其實他也不清楚,在心底閆東臣也是有些看不上當初這魏九凌的舉動,昔日大晉可是沒有虧待過他,九軍大總管的位置絕對是軍方的前三人,結果魏九凌剛看到大晉有些不對,便立刻遁走,這種行為可算不上是光明磊落。
但現在是東晉軍方那邊下的命令,他也只能聽命,所以閆東臣便只能對著蘇信拱拱手,直接轉身離去了。
兩名真武境的強者對蘇信施壓,結果蘇信卻是絲毫都不在乎,這讓梵羅伽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妙,貌似他之前是有些想錯了,他低估了蘇信要殺公羊棄的決心,也有些高估了上一代那些真武境強者在蘇信心中的份量。
蘇信眯著眼睛看著梵羅伽道:“我還當你拜火教怎麼有勇氣去庇護公羊棄,原來你們竟然是搭上了上一代那些真武境強者的線。
既然是閉關隱修那麼自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現在似他們這般所謂的隱修,其實更多的是為了躲避昔日的那一場江湖浩劫吧?
現在看到天下太平了,便想要出來裝什麼前輩高人,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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