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蘇信姬言秀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覺,畢竟當初是他過河拆橋在先的。
不過姬言秀卻並不後悔這麼做,一個不在自己掌控當中的蘇信要他何用?
姬言秀承認,自己當初的確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應該先利用一段時間蘇信再說。
不過反正早晚他都會跟蘇信攤牌的,結果都是一樣。
但眼下在這種時刻蘇信站出來卻是讓姬言秀的心中有些忐忑。
只不過隨後姬言秀便穩定下了心神,蘇信雖然是大周重臣,但他卻不是大周真正的掌權者。
就算他現在說自己什麼壞話也都不要緊,只要姬玄遠等人同意他繼承皇位那便可以了。
蘇信走到議事廳中央,沉聲道:“諸位大人,本官以為讓太子殿下繼位很不妥,太子殿下監國一個月,給朝廷帶來了多少的麻煩?
我大周眼下正值危機之時,容不得有些人胡亂施為,這才只是一個月而已,若是等到太子殿下真正登基的那一日,我大周又會變成哪般模樣?”
蘇信此話一出,整個議事殿內鴉雀無聲,在場的眾人都是心中一驚,用驚駭的目光看著蘇信。
他方才在說什麼?當著眾多大周重臣的面攻擊姬言秀,他這是不想在大周內混了不成?
這些人不知道內情,他們只知道太子便是大周的顏面。
姬言秀是惹出了不少的禍端沒錯,這一個月的時間大周的這些人都看在了眼裡。
天地二宮的天庭和地府很少會跟江湖上有交集,但即使如此姬言秀也是在一個月的世間裡將他們二者得罪了一個遍,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種本事。
但問題是姬言秀就算是犯錯再多他也是大周的太子,之前地府和天庭的人打上門來討要一個公道,結果還不是被姬玄遠等人強硬的拒絕了?
眼下蘇信竟然如此攻擊姬言秀,這分明是在自打自臉啊,姬玄遠等人豈能答應?
姬言秀的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厲色來:“蘇信!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汙衊孤?”
姬言秀身邊的樓全鍾也是立刻道:“太子殿下乃是我大周之主,而你蘇信身為臣子竟然敢如此誹謗殿下,你安的是何居心?還是說你蘇信意圖不軌,想要顛覆我大周朝堂?”
樓全鍾二話沒說,直接一頂大帽子扣在蘇信的頭上。
此時樓全鍾也是在心中暗笑,這蘇信還真是氣昏頭了,你就算是跟太子殿下有矛盾,但你在這種場合說出口那便是不合規矩,到時候不用太子殿下出面,姬玄遠等人自然會懲戒你蘇信的。
而站在姬言秀身後溫煜卻是沒有出聲,他方才還想要阻攔,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也是在心中可惜,蘇信原本應該是他們最大的助力才對,結果現在卻是鬧成這樣。
就算今天姬玄遠把蘇信給訓斥下去,那姬言秀的臉也是丟定了。
身為大周太子,結果卻是被臣子當眾指責不配當大周之主,而且指責的人還是蘇信這種大周的重臣,聲威赫赫的人物,姬言秀可以說從此以後便要淪為笑柄了。
而且姬言秀方才氣急敗壞的開口反駁蘇信也是做錯了。
面對蘇信的指責你若是氣定神閒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那還好說,但問題是你現在這幅模樣一來是顯得有些底氣不足,二來是顯得有些氣度不足,怎麼也不像是大周的太子。
蘇信淡淡道:“汙衊?我是不是汙衊這點不是我說了算的,而是整個大周所有人都看到的。”
而這時蘇信又將目光轉向那樓全鍾:“方才你說我什麼?意圖顛覆大周朝堂?呵呵,是誰給你的膽子說出這種話來的?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議事殿內跟我說這番話?野狗也敢犬吠,朝廷法度何在!”
蘇信這最後一番話喝出,直接讓樓全鐘的面色發白,在場其他那些大周的公侯臣子也是搖搖頭,這姬言秀的手下也未免太不懂規矩了一些。
蘇信在觀天宴之上的表現有目共睹,如果不是蘇信最後攔住何無山,那姬浩典就不會自己把自己玩死了,而且會死在何無山的劍下。
雖然二者都是死,但性質卻是不一樣。
姬浩典自己把自己玩死,那朝廷只會憤怒各大宗門在觀天宴上動手打了他們大周的臉。
而姬浩典若是死在了何無山的劍下,那雙方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了,大周和各大江湖宗門之間必有一戰,而且就算以現在大周的實力都沒有能百分百勝出的把握,最大的可能就是兩敗俱傷。
所以說對於蘇信此舉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