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畢竟是姬浩典打下來的,所以他當初那些事情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但卻很少有人會亂傳。
現在姬言秀既然想要殺他,那姬言成便將事情弄大,到時候讓他姬言秀背上一個殺兄的名頭,雖然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影響,但起碼能夠噁心噁心對方。
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是忽然傳來:“泰王殿下現在就不想活了嗎?何必呢,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不是嗎?”
蘇信緩步走進屋內,看到姬言成這幅頹廢的樣子他不由得搖搖頭,看來這位泰王殿下所受到的打擊可是比自己想象的都要重啊。
馮英大怒道:“蘇大人!泰王殿下怎麼說也還是大周的皇子,你直接闖入泰王府當中是什麼意思?”
雖然說眼下姬言成這個泰王已經是名存實亡,但蘇信這麼直接就闖入泰王府當中,也是明擺著在打姬言成的臉。
當然現在無論是誰都不會在意這一點,姬言成只是用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道:“是姬言秀派你來殺我的?
蘇信,你還真是本王的剋星,當初本王就在你的手裡面吃了無數次的虧,沒想到最後本王竟然依舊要死在你的手裡。”
蘇信搖搖頭道:“姬言秀可沒有資格派我來殺你,泰王殿下你也不用死。”
姬言成猛然一抬頭,眼中露出了驚詫之色,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蘇信方才竟然直呼姬言秀的名字,語氣當中居然毫無恭敬可言,正常來說他起碼也要稱呼對方一聲太子殿下才對。
蘇信看著姬言成,沉聲道:“泰王殿下,被人從雲端一腳踢下來的滋味不好受吧?嘖嘖,現在你這幅樣子可不是我昔日認識的那位意氣風發的泰王姬言成。”
姬言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明之色,冷聲問道:“蘇信,難道你今天就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蘇信搖搖頭道:“我可沒那麼無聊,我只是想要告訴泰王殿下你一聲,好好收拾收拾,你現在這幅樣子可當不得太子之位,否則登基大典之上,丟臉的可是大周。”
說完這番話,蘇信直接轉身離去,只留下身後眼中閃爍著驚駭之色的姬言成和他的貼身太監馮英。
一天之內蘇信合縱連橫,已經把一切都準備了妥當,而與此同時姬言秀也已經準備了妥當,不過他準備的卻是五日之後的登基大典。
他手下的人接連辦砸了兩件事情,相當於把天庭和地府都給得罪了,此後姬言秀終於是不想再出么蛾子了,當然姬玄遠等人也不會允許他再惹麻煩的。
不過雖然姬言秀有些不甘,但即將登基成為大周人皇的喜悅卻是讓他沖淡了心中的煩悶,甚至這幾天他都特意讓宮廷禮官教他一些登基時的禮儀等等,弄的倒是十分的莊重。
只不過大周的底蘊本來就沒有多少,那些大周的高層重臣更是現實無比,有實力有能力就可以了,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嘛?這些繁複的禮儀等東西大周還真不怎麼看重。
五日之後,姬言秀早早的就帶著他手下的那些人來到皇宮內,只不過奇怪的唐顯並沒有直接將他帶到舉行登基儀式的天台上,而是將他帶到了議事殿內,臉上還掛著一絲不明的笑容。
此時議事殿內大周的高層都在,就連一直都沒有出面的皇室供奉堂都派出了一位陽神境的武者前來。
如此陣勢姬言秀略位有些奇怪,但他知道自己之前那兩件事情有些惹得姬玄遠不快,所以他也就沒多說些什麼,而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反正吉時快到的時候他們也要準備登基大典了,眼下就暫且忍耐吧。
看到人都已經來齊,姬玄遠咳嗽了一聲道:“諸位,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我大周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便是選出人皇,鎮壓朝堂江湖。
眼下蜀王姬言秀已經成為太子監國一個月有餘,請諸位給予評判,是否有不同意見在其中。”
聞言姬言秀連忙低下頭,做出一副謙恭的姿態來。
這些東西禮官曾經教過他,這點也算是大周的傳統。
以前的大周身為小國,正因為有野心所以對於皇位繼承人是很嚴苛的。
每一任太子繼位之後都需要監國一段時間,代理皇帝的職責,讓大周朝臣看看你有沒有資格成為皇帝。
當然放到現在這一條就純粹是過場戲,畢竟眼下大周已經穩定,監國什麼的已經沒有必要了。
按照禮官的教導,他只需要做出一副謙虛謹慎的模樣等待這大周的重臣全部同意這便可以了。
但姬言秀沒有先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