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想要的利益,我若是不給,你還想要怎樣?”
一陣刀劍出鞘的鏗鏘之聲響起,一眾蘇家的旁系血脈都將自己的兵器抽了出來。
他們是對蘇家老祖很畏懼沒錯,但方才蘇明棋的那番話卻是說到了他們的骨子裡,不是蘇家的旁系血脈根本就無法理解他們心中的委屈。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既然他們做出了決定要撕破臉皮,那今天就算是拼個兩敗俱傷他們也一樣要動手!
蘇明棋的眼中閃過一抹冷色道:“曾經有人告訴我,武者終歸還是要靠實力來說話的,既然你不給,那我們便動手去搶!”
在場圍觀的那些蘇家的門客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動真格的了!
隨著蘇明棋這話一出,這次蘇家的旁系跟嫡系可以說是徹底撕破了臉皮,今天這梧桐山之上必將血流成河!
而與此同時,混在眾多門客當中的一名不起眼的先天武者拿出一塊玉佩來,咬破指間在上面寫下一串小字,內力灌注其中,直到字元消失不見。
這種帶有陣法可以傳信的寶物絕對不是一名散修出身的武者所能夠擁有的,那這門客的來歷便可想而知的。
蘇家招收門客根本就不探查其來歷跟心性,只要實力過的去就好,可想而知這些門客當中都有誰的人。
蘇信可以輕鬆的在蘇家安插奸細,這其他勢力嘛,自然也是可以的。
而此時北原獨孤氏,獨孤氏的家主獨孤閻拿著手中的玉佩,看到那其中的訊息眼中頓時一亮。
他立刻起身吩咐道:“召集所有長老議事!”
在六大世家的家主當中獨孤閻雖然不算是最出色的,甚至他還有些平庸,但他好歹也在家主這個位置上呆了這麼長的時間,這抓住機會的本事還是有的。
蘇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若是都不趁機咬上一口,那他這個家主當的也未免太不合格了一些。
況且上次在梧桐山他們獨孤氏也受了不小的損傷,這次怎麼也要彌補回來才行。
不過這時在他身邊蕭綽卻是淡淡道:“獨孤閻,我勸你還是不要趟這渾水為好。”
獨孤閻轉身皺眉道:“蕭綽,你什麼意思?”
自從上次獨孤閻的私生子在蘇信的算計下被蘇家的人殺了之後,他們兩夫妻便一直貌合神離。
雖然說他們以前差不多也是這樣,但卻並沒有撕破臉皮,但現在卻是根本形同路人,甚至稱呼都是直接喊對方的名字,也就只是在外人面前還能夠保持一下他們夫妻二人的面子。
其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獨孤閻認為如果蕭綽不是這麼霸道的話,他便可以將黃家留在身邊,這樣他的兒子也不會被蘇家所殺,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太過霸道造成的。
而蕭綽的性格強勢無比,你獨孤閻怨恨便怨恨,我也不會故意去討好你,反正現在自己是無所謂,而你獨孤閻卻是離不開我。
現在他聽到蕭綽忽然來了這麼一句,獨孤閻也有些不滿,認為蕭綽管的太寬了一些。
雖然他知道以蕭綽的心機算計還有眼力大局觀等等都絲毫不次於他,甚至還要比他更強,但問題是他才是獨孤氏的家主,你蕭綽的夫君,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
蕭綽潔白的玉手捻著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花瓣淡淡道:“蘇家事變你以為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
那些旁系弟子都已經被欺壓這麼多年了,上次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他們才敢動手逼宮,結果最後卻是被蘇家老祖一句話便給勸退了。
那個時候他們都沒有徹底跟蘇家的嫡系撕破臉皮,現在又是誰給他們的勇氣讓他們敢於站出來挑釁蘇家老祖,甚至是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模樣,你就沒感覺這裡面有些蹊蹺嗎?”
獨孤閻皺眉道:“你是說這裡面有人推波助瀾,那會是誰?”
蕭綽懶洋洋道:“朝廷剛剛覆滅青城劍派,不太好直接插手蘇家的事情,現在盛京城周圍當中有實力、有動機插手這蘇家內務的除了蘇信還會有誰?
你可別忘了,他便是蘇家的旁系血脈出身,跟蘇家嫡系還有著這麼大的仇怨,這裡面有著蘇信在其中挑撥很正常,甚至他都有可能親自參與到其中。
這是一灘渾水,蘇信算計好了一切,獨孤氏想要中途插手從蘇信嘴裡面咬下一塊肉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廢那閒工夫了,收手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