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枝歧在那裡的叫囂著要拼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但蘇信知道他這只是色厲內茬而已。
大軍壓境,作為歡喜教教主的巫枝歧其實已經慌了。
蘇信指了指巫枝歧道:“有一句話你可是說錯了,應該是你死,我活,這一戰過後,你這歡喜教也沒有存在這個世間的必要了。”
說完這句話,蘇信壓根就沒有跟巫枝歧多廢話,直接一聲令下,上萬名先天境界之上的暗衛武者一起出手,直接便向著歡喜教的人殺來!
論人數歡喜教的人倒是跟蘇信手下的人差不多,各個年齡段的弟子加起來也是足有上萬人。
但問題是這上萬人當中先天境界之上的武者只有十分之一,也就是上千人左右,其餘最多的還是後天境界的武者。
況且他們歡喜一脈的低階武者本來就不以戰鬥力聞名江湖,雙方這才剛剛接觸,歡喜教這邊的人便已經露出了頹勢。
巫枝歧咬著牙,但他卻沒有退。
自己的腳下便是他們歡喜教積累數百年留下的基業,除非是到了真正無路可走的地步,否則他是不會放棄歡喜教的根基的。
同樣他還有最後一重底牌沒用,那就是整個隴西道的武林勢力。
螞蟻多了咬死象,整個隴西道的武林勢力加在一起威勢也是十分驚人的,就算擋不住蘇信的手下也會讓他們損失慘重。
蘇信看著巫枝歧淡淡道:“你還在等隴西道的那些武林前來?別白費功夫了,他們就算是來了,也不是幫你的。”
一聽這話,巫枝歧的神色頓時有些慌亂,不過瞬間便被他壓了下來。
他以為蘇信知道了隴西道現在有些動亂,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蘇信不知道的是,隴西道雖然有一部分的勢力想要在暗中搞事情,但大部分的勢力還是偏向於他們歡喜教這方的,所以巫枝歧還是有幾分底氣的。
就在這時外界一群群武者也是隨之湧來,人數足有數萬,這些人正是隴西道當地的那些武林勢力。
看到這些人前來,巫枝歧頓時鬆了一口氣,心中倒是慶幸他們歡喜教的那位老祖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昔日他們歡喜教剛剛決定在隴西道開宗立派的時候就曾經考慮過,到底是應該跟當地的這些武林勢力來一場血戰還是採用其他的手段來掌控隴西道。
幸虧他們當初選擇的後者,將雙修之法傳給其他隴西道當地的那些武林勢力,將他們也都變成歡喜教的外圍成員,這才會有今天這種場景。
巫枝歧的臉上剛想露出了一絲笑意,但那些隴西道武林勢力的當家人卻是走出來對著蘇信一拱手道:“參見蘇大人!”
巫枝歧臉上的笑意凝滯在了當場,最後變成了漆黑之色。
他怎麼也沒想到整個隴西道所有的武林勢力竟然都選擇了出賣他,站到了蘇信那一邊!
要知道這裡面可還有一些武林勢力跟他們歡喜教的關係極為的親近,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了。
巫枝歧指著那些人,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而在場那些原本就對歡喜教有意見的宗門當家人自然沒什麼表示,而那些原本偏向於歡喜教的宗門當家人則是都低下了頭。
原本他們跟歡喜教的關係親密,只要歡喜教在,他們在隴西道的地位和利益自然能夠得到保障。
但現在他們所面對的可是蘇信這麼一個龐然大物,而且蘇信給他們的選擇也很簡單,不站在我這邊,那就去死。
這讓他們怎麼辦?他們只是跟歡喜教有利益關係,又不是把命都賣給了歡喜教,所以最後他們怎麼選擇那便顯而易見了。
蘇信淡淡道:“我知道你們跟歡喜教的關係,所以這次我也不逼你們,全都去外圍防禦,若是有歡喜教的漏網之魚你們再出手,主攻則由我的人來。”
那些隴西道當地的武林勢力連忙鬆了一口氣,齊齊拱手道:“多謝大人!”
歡喜教的實力他們自然是知道了,如果不參與主攻的話他們還是可以接受的,那樣他們的傷亡也會少一些。
蘇信一揮手,冷然道:“殺!”
話音落下,暗衛的那些武者直接向前衝去,而西北軍出身的武者則是掏出了屠龍弩這種大殺器開始齊射。
經歷了西北道和後來涼州道的歷練,這些人之間的配合已經熟練無比。
暗衛的單人作戰能力強的很,所以他們可以自由出擊。
而且西北軍擅長的則是大規模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