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完禮後,便安靜的少年。
少年倒不是十分緊張,只是心裡想著,他家沒犯什麼事兒,他與母親送的禮雖然不厚,但也是家中僅有的好物了,太女面上帶笑,應該不是想苛責他們。
蘇容請福祿伯夫人坐,“夫人請坐。”
福祿伯夫人連忙搖頭,“臣婦站著說話就好,太、太女您請說。”
蘇容見她實在拘謹,便笑著說:“夫人無需緊張,我是想問問,家中公子可參加金秋科考?”
福祿伯夫人愣住,搖頭,“不曾。”
蘇容疑惑地看向少年,“為何?”
少年看了一眼蘇容,垂下頭,“宗室不參加科考,這是南楚歷來的規矩。”
蘇容也愣住心想著南楚還有這規矩嗎?她來到南楚後,壓根就沒看祖宗的規矩禮法,因為在她眼裡,那東西無用,若是阻擋了她做什麼事兒,她也是會打破的。反正,規矩也是人立的,大不了她再重新立就是了,誰敢不滿不同意,憋著。
她轉頭看向老太妃。
老太妃點頭,“是,建朝伊始,便有這個規矩,是太祖王立的。”
蘇容點頭,想了想,好像朝中還真沒有幾個宗室的官員,這麼多的人,竟然都閒著吃乾飯,她問:“那宗室的授官呢?是如何規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