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但還是仔細瞧著周顧身上的衣裳說:“公子您身上這件衣裳真好看,是在江寧郡做的嗎?看著就很貴,怎麼也要值千兩銀子吧?”
周顧心下舒服了,看,果然不是隻他自己不知多貴,跟在他身邊的子夜,這不也一樣不知嗎?
子夜看著周顧的表情,拿不準地問:“公子,您問屬下這個做什麼?難道屬下說的不對?”
“嗯,這件衣裳,千金不止。”周顧給他科普。
子夜睜大眼睛,“這、這麼、貴的嗎?”
周顧點頭,對他擺手,“一邊去,別打擾我散步。”
子夜滿臉迷茫地往自己的屋子裡走,邊走便回頭,似乎在想,啊啊啊啊,好貴啊。
相比國公府其樂融融,氛圍安靜,清平公主府卻鬧翻了天。
端華郡主回到清平公主府後,見到清平公主,哭著撲進了她的懷裡。
清平公主最是寵女兒,多日不見她,本就想她想的緊,以為她在外面玩瘋了,連家也不想回了,如今見她回來,見到她就哭,她一下子心疼壞了,“端華,你、你這是怎麼了?哭什麼?”
清平公主抱著女兒問,她越問,端華郡主想起這些日子受的委屈越想哭,“娘、周顧他欺負我……”
清平公主一聽這還了得,臉色頓時變了,“他怎麼欺負你了?你的清白沒了?”
端華郡主哭聲一停,緊接著,又哭了起來。
清平公主急的不行,“你別隻顧著哭啊,你告訴娘,到底怎麼了?娘給你做主。”
端華郡主哭的傷心,“他不讓我去江寧郡……他可惡……他連我死活都不顧……”
清平公主不解,“你不是去了二十餘日嗎?怎麼沒去江寧郡?那你去了哪裡?”
“哪裡也沒去……”端華郡主又氣又怒,“他讓人攔著我……他該死……”
清平公主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話,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拍著女兒哄,視線一轉,看到了立在不遠處端華的兩個婢女,“你們兩個來說!”
兩個婢女對看一眼,都臉色發白,還是其中一個膽子大一些的開口,“回公主,咱們郡主本來是要去江寧郡,但走到半途中,被周小公子的護衛帶著人截下了,說周小公子說了,不讓郡主去江寧郡,讓郡主回京,但、但郡主不願,周小公子的護衛便讓人攔住,一攔就攔了半個月,直到幾日前,周小公子從江寧郡折返回來,在途中,把、把郡主強硬帶了回來……”
清平公主皺眉,“周顧為何攔著端華不讓她去江寧郡?”
婢女垂下頭。
端華這時哭著憤怒道:“他是怕我去了江寧郡,欺負他的未婚妻,蘇家那個小庶女。便限制我去江寧的自由。”
清平公主臉色難看,“江寧郡人人可去,他因為護著她的未婚妻,便不讓你去?”
“嗯,他在江寧郡,不喜我纏著他,不讓我去也就罷了,但他都回京了,依舊不讓我去江寧郡。”端華郡主伸出手腕,“娘,您看,我反抗,他竟然讓人綁了我,就是他身邊那個護衛子夜,竟敢對我以下犯上,娘,您一定要讓皇舅舅砍了他的頭。”
清平公主本來也只是略微有些氣,見了端華手腕被綁出的痕跡後,頓時勃然大怒,“好一個周顧!天王老子也管不著我女兒去江寧郡,他憑什麼因為一個未婚妻,便限制你不能去?”
她心疼地握住端華手腕,“你的護衛呢?你走時不是帶了上百護衛嗎?”
端華哭,“咱們公主府的護衛,怎麼能打得過護國公府的護衛?周顧身邊的護衛,都是上過戰場的精衛,娘您給我的護衛,不是護國公府護衛的對手。”
清平公主一噎,臉色十分難看,“護主不利,來人,吩咐下去,凡是隨郡主出行的護衛,每人打二十板子。”
她吩咐完,看著端華,“別哭了,留著眼淚,去你皇舅舅跟前哭。娘這就帶你進宮去,讓你皇舅舅給你做主。周顧欺人太甚。”
端華點頭,強調,“娘,您一定要讓皇舅舅砍了那奴才子夜的頭。”
清平公主點頭,“以下犯上,是該砍頭。”
於是,母女二人也不收拾,一個沉著臉,一個哭紅腫了眼,一起乘車去了皇宮。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