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多少年,都不好說。
“行,我明白了。”蘇容伸手勾住他脖子,給予肯定,“那我以後不再偷偷摸摸剪頭了。”
周顧震驚,“你竟然還偷偷摸摸剪頭?”
“是啊,要不頭髮太長,多麻煩,洗都累人。”蘇容抱怨,“有一回母親瞧見我拿著剪刀,氣壞了,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問我要幹嘛?小小年紀就要出家嗎?後來請了我父親,大哥,又召集了姨娘姐姐們,特意訓話,說再看到誰敢剪頭,就斷誰的月例。”
蘇容嘆氣,“我可不想她斷我月例,所以,我就偷偷剪,每次不剪多,就剪那麼一小寸,她發現不了,後來覺得姐姐們的長髮極好,就我的卻怎麼才到後背,就不見長呢,我就說是我小時候不懂事兒,大約是用剪刀傷了它們,所以它們都不愛長了。”
周顧:“……”
他一言難盡,“伯母信嗎?”
“信啊。”蘇容嘻嘻笑,“不信她又逮不住我。”
周顧伸手掐蘇容的臉“調皮。”
蘇容回掐他,“趕緊說正事,估算著日子,兵馬沒這麼快來,得趕緊想辦法。”
“我剛剛想了,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太毒辣了,但也沒法子,誰讓如今咱們沒兵沒將呢。”周顧道:“南平城一定不能落入張承手裡。”
“什麼法子,快說說?”蘇容問。
周顧道:“咱們手裡不是有毒粉嗎?我覺得,可以再投毒一次。”
刺殺一次,投毒一次,總能拖到援軍來了。
“投毒……”蘇容琢磨著,“你的意思時,南平城外的河水裡?二十萬兵馬所用的水源?”
“對。”周顧點頭,“雖然那道河,早已冰封,但鑿了冰窟窿,還是能夠取水的,冀北軍二十萬兵馬,就飲用那條河裡的水。”
蘇容看著他,“南平城內的人,打地下深井的少,多數也是引那裡的水喝。”
“那沒辦法,投不致命,但讓人渾身發軟,手腳無力的毒,不損傷人,但是能救南平城。”周顧道。
蘇容同意,“行,就這麼辦。”
也的確沒有更好的法子了。她得慶幸,她會製毒,否則一條河的毒,下輕了不管用,買可買不到那麼大的量,自己制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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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