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少,臨陣逃婚的,跳騰著死活不娶的,打罵家法跪祠堂都不管用的,除非讓他心甘情願,否則,有的鬧騰。”
蘇容受教,“用什麼手段?”
蘭娘為難,“這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唄?你要先了解他的喜好,看他喜歡什麼,對症下藥,步步為營。”
蘇容若有所思,“行,我走了,給我拿兩壇帶走。”
“你連喝帶拿?一罈百兩銀子呢。”蘭娘瞪眼,“敲碎了兩壇,又喝了一罈,還要帶走兩壇?一晚上,就讓你敗了五百兩嗎?小祖宗,這酒釀的可不容易,三十六道工序呢,你不是不知道這酒有多難釀?出了江寧,一罈要花兩百兩還不見得能買得到呢!咱們出了江寧後,處處都要用錢,還是省著點兒吧啊,留著賺銀子。”
蘇容看著她,“知道,你剛剛不是說讓我對症下藥嗎?周顧似乎挺愛喝這醉花飲,我給他帶回去。”
蘭娘頓時沒了反對的理由,肉疼地又拿出兩壇,捆在一起,遞給她,“路上小心些,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再給我拿一套金針就行。”蘇容接過了酒,想起金針沒了,若是今日金針在手,那人得死在她手下,埋去這笑迎客後院的桂樹下,給桂樹做花肥,算他命大。
蘭娘立馬找出一套金針,遞給蘇容。
蘇容收起金針,不再逗留,拎著兩壇酒,出了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