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還能結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有識之士。」
蘇行則頷首,「伯父說的是。」
沈府的管家將公主府的管家請進門,熱情地招待人吃了一盞茶,才和善又客氣地將人送出府。
公主府的管家也是第一次在沈府有這個待遇,要知道沈大人鐵面無私,特立獨行,為官多年,誰的面子也不買,與各府關係都尋常,沒有特別要好的,但因為他攥著吏部,沒人敢得罪他,也沒有關係特別壞的。以陛下為依傍的公主府也不例外,所以,今日受到了如此禮遇,讓公主府的管家都有些受寵若驚。
公主府的管家回府後,清平公主已回府了,聽聞管家稟告後,不算意外,沒說什麼,擺擺手讓管家退了下去。
傍晚時,駙馬回府,清平公主將今日之事說給了駙馬聽。
駙馬聽完道:「沈顯很看重蘇行則,由他出面保人,讓蘇行則住進沈府,才讓大皇子與二皇子沒轍,沒能出手干涉破壞蘇行則科考。如今因了蘇容,我們提前對蘇行則送了賀禮,也算是代表著一種交好,沈顯既看重蘇行則,自然會給這個面子。」
清平嘀咕,「還以為沈顯是快臭骨頭,沒人能啃的動呢,沒想到,他也有看重之人。」
駙馬感慨,提醒她,「他與謝遠有同科之誼。」
清平公主當即攥住駙馬的手,「若不是我,當初你也與他們一樣,如今在朝中舉足輕重,不至於多年來任個閒職。」
駙馬反握住她的手,「比起謝遠與珍敏郡主天各一方,我已算那個有福之人。過去的事兒,就不必提了。」
人生沒有如果,他也不知道,若沒有清平攪局,他的人生會如何。但最起碼,他如今覺得日子安穩,已是極好。
清平小聲說:「我一直覺得只端華一個女兒,對你不住,沒為你生個兒子。」
駙馬握緊她的手,「兒女是緣分,只端華一個,也沒什麼不好。」
清平張了張嘴,還是沒能說出我給你納個妾的話,只想著那天她拿著蘇容給她的古方讓太醫院的太醫看時,太醫提了一句,說公主有了這絕妙的古方,公主的身子能調養好,興許過了一年半載,再誕個一年半女也說不準。
沒有誰比太醫院的太醫更知道她這些年來暗中想再給駙馬生一個兒子的迫切心思。
駙馬知道清平的心思,認真地說:「我真的覺得你不必憂思多慮,我這一生,只你和端華,已很好。」
清平眼眶發熱,點點頭。
駙馬忽然壓低聲音說:「你有沒有發現,蘇七小姐,很像已故的珍敏郡主?」
清平一怔,「你也這麼覺得?」
駙馬瞭然,清平與珍敏自小熟識,哪怕過了多年,也不會忘記她長的什麼樣子,他點頭,「嗯,我也覺得有些像。」
清平攸地坐直了身子,「我是覺得有些相像,但沒敢想,她與珍敏……難道……能有什麼關係?」
駙馬道:「謝遠一直待在江寧郡,據說是因為與蘇旭脾性相投故而留在江寧郡幫他。但與他脾性更相投的難道不是沈顯?蘇容與珍敏郡主如此相像,而謝遠與珍敏郡主……」
清平道:「蘇容今年十五。」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駙馬,有些不敢想,「夫君,你說她會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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