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餘光撇了眼抱著雙臂,幸災樂禍的炎華,拳頭握緊脊背挺直,暗暗散發出已經超越炎華的道韻,淡淡道,「此子勤於學,善於思,敏於學,助吾溫故而知新。道,無關乎大小,無關乎深淺,更無關乎問道者年歲修為,一滴水是道,一滄海亦是道,能啟發吾深思,便可為吾師。」
「我等身為大乘仙君,對各道的領悟近乎極致,可天地日日都在演變,日日都有新物誕生,也日日都有舊物消弭,我等既然修為境界難以提升,為何不能多跟這些年輕人相處,從他們身上學些新的東西?」
話音一落,其他人包括炎華,竟然都開始沉思起來,還時不時偷偷打量一身正氣,滿臉謙遜的重溟。
畢竟,重溟這些年的進境確實特別明顯,難道真的跟江月白這個小丫頭有關係?
結合重溟的話,仔細一想確實有道理,‘溫故而知新,他們可能也許大概,是得‘溫故一番,查漏補缺。
法天把眾人神色看在眼中,嘴角不由抽搐,重溟有所感應,朝法天看過來,眼角帶著一抹微不可查的算計。
法天頓時明瞭,這個腹黑的傢伙,分明就是要讓所有人都體會一下他遭的罪,所以故意稱讚江月白,什麼可為大乘師,分明就是想忽悠其他人把江月白拐走!
不上當,他絕對不上當!
法天對面,炎華已經若有所思的摩挲下巴,法天頓時為江月白捏了一把汗。
要是炎華真把江月白拐走,她不能對炎華有所啟發,炎華非把她那一頭好看的白髮燒成黑炭不可!
眾仙君‘各懷鬼胎間,青雲界那邊傳來石禹銘崩潰的大叫聲,緊接著,眾仙君就看到石禹銘心境大亂,被江月白一拳撂飛。
「唉!」
盤坐在龜背上的藏六小老頭重重的嘆了口氣,心想石禹銘的抗壓能力還是不行,他要不要把江月白‘借用幾天,讓她日日跟石禹銘待在一起,直到石禹銘面對她的呱噪可以真正的‘不動如山!
石禹銘被淘汰,其他仙君莫名開始緊張,不知道下一輪,他們誰的弟子會碰上這‘邪門的江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