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
武家兩兄弟也不明所以,謝景山的眼角卻已經抽搐起來,果然,下一刻江月白開口,謝景山就知道,她老毛病犯了。
「石禹銘,你這不動如山我確實破不了,反正時間還長,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石禹銘不吭聲,滿眼疑惑。
江月白抬頭看向石禹銘,「你這招發動時,話都不能說嗎?」
石禹銘清了下嗓子,「不是,可以說話。」
江月白點頭,不知道從哪取出一根筆和一本厚厚的冊子,嘩啦啦翻到中間,寫寫畫畫。
「可~以~說~話,嗯,那我還有個問題,我看你這招發動的時候,就這麼一直繃著,全身上下紋絲不動,那你要是後背癢癢怎麼辦?你想打噴嚏又怎麼辦?你一直瞪著眼睛,眼睛不會幹嗎?」
石禹銘:………
武朝武陽:………
圍觀眾人:………
謝景山捂臉偏頭,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又來了,她又來了!
江月白一手冊子,一手筆,雙眼清澈又真誠,盛滿求知慾望,眼巴巴地看著石禹銘。
石禹銘張嘴結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該不該說。
見石禹銘半天不說話,江月白抿唇,滿眼受傷地垂下頭。
「好吧,我還以為之前我出手為你們解圍,咱們又並肩作戰,可以成為一起談天論道的朋友呢,原來……唉!」
石禹銘頭皮一緊,臺下那個喜歡江月白的女修已經受不了破口大罵。
「石禹銘你沒有心嗎?她這麼好的人,你怎麼忍心拒絕?」
謝景山:………
石禹銘突然覺得他真該死,居然讓這麼赤誠的人傷心,她有什麼錯,她不就是有點好奇他的絕招嗎?
「不是,我不是不回答,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石禹銘趕忙解釋,江月白猛地抬頭,雙眼重新發亮。
「那你怎麼撓癢癢,打噴嚏咳嗽怎麼辦?眼睛幹不幹?對了,我突然又想起來,你前兩場是全形度全方位防禦,但是我記得第二局試煉的時候,你只擋住了前面魔族的進攻,我們在你後面,法術和劍氣都可以直接穿過山嶽法相,這也是由你控制的嗎?」
石禹銘:…………
武朝武陽:…………
圍觀眾人:…………
謝景山再次捂臉,得,這裡肯定還得一會,他還是去看看懷希那邊什麼情況吧。
兩個醫修,怕是誰也打不死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