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頭髮又是怎麼了?”
江月白看向後面跟上來的妙音,妙音當即溫婉一笑,“看樣子你就是元心經常提起的小白了,你們敘舊,我出去警戒。”
說完,妙音深深看了眼江月白,江月白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妙音好像認識她,不是那種從別人口中聽說的認識,江月白說不上來,就是直覺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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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穿牆而出,江月白暗暗看了眼小綠,小綠隱身不見。
“你改名叫元心了嗎?不好聽,還是南枝好聽。”
陸南枝掃了眼小綠消失的方向,道:“你不必防著妙音前輩,這些年若是沒有她,我根本活不下來,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說。”
兩人坐在原本放棺槨的石臺上,江月白仔細打量陸南枝,她身上到處都是大傷初愈的澹痕。
以前的陸南枝就像是富庶人家錦衣玉食的大家閨秀,現在就像村花炎夏時在地裡幹了一天活,回家路上還摔了一跤一樣。
“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都變得皮糙肉厚了。”
江月白捏了捏陸南枝的手,發現她鍛體修為不錯,身上的寒氣很盛,整個人就像萬載玄冰凋刻出來的假人,一點活人的暖意都沒有了。
不過陸南枝一定很勤奮,之前修為還落後於她,現在也是金丹中期,跟她一樣。
吸了口氣,江月白才把謝景山的事情告訴陸南枝。
陸南枝聽完之後當即握緊劍柄站起來,“你確定他就在血海城中?”
江月白搖頭,“不是很確定,但是血池獄邊界那些蘭花,確實是天南星的特徵。”
陸南枝擰眉思索,“大約五年前,血海城中來了一批人,之後血池獄周邊才長出那些血蘭,血海城周邊的防衛也變得森嚴,我便是因為這個才特意藏身在此,想借助血海城的防衛牽制那些追殺我的鬼修。”
“時間差不多能對上,阿南,你有辦法進血海城嗎?”江月白問。
陸南枝想了想,“妙音前輩應該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