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無語。
算了,這麼皮肯定是跟她學的,不計較了。
白九幽一邊笑一邊道,“燭九幽死絕了你不用怕,我只是在琴音的作用下,腦子裡閃出一些燭九幽的記憶,所以知道了關於功法的事情,還有,我看清楚那個把燭九幽放進棺材中的人了。”
“等等。”
江月白扭頭四顧,想找個玉簡出來,結果摸遍全身也沒有,最後只好蹲下來,用手指在沙土中簡單畫出齊思珩的樣子。
繪畫這事,江月白沒學過,也沒畫過人像,但是她經常畫煉器圖譜和傀儡草圖,基本功很紮實,畫出的齊思珩十分神似。
“是這個人嗎?”
白九幽蹲在旁邊歪著頭仔細看,“眼睛有點像,不是真人我也沒辦法分辨。”
即便白九幽如此說,江月白還是確信,齊思珩就是那個人,她大膽推測,這種跟燭九幽一個時期的老怪物,如果沒死,肯定不會直接在外面亂跑。
活著也無聊,興許會以不同的分身遊玩世間,說不定齊思珩就是那個老怪物的一個分身,是在她跟齊思珩海上鬥曲時,看到白九幽,所以老怪物的意識甦醒,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只是他為什麼要做這些事?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江月白想不明白齊思珩的理由和目的,又或許他做這些根本不需要理由,純粹是為了好玩?
“白九幽,若是以後再見到他,你還能認出他嗎?”江月白問。
白九幽點頭,“能,只要跟我對視一眼,甭管他套什麼殼,我都有把握看穿他,但我們還是祈禱不要再碰到他,我記得的事情不多,卻能感覺到燭九幽很怕他。”
江月白站起來,深吸一口氣。
“咳咳,呸呸呸,本來還想豪言壯語,現在吃一嘴沙子呸呸!白九幽,跟我一起盤點一下我還剩多少財產,然後出去看看我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呃……你最好再有個準備,你真的很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