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將它收進陶壇內的。
“陶壇?!”
陳景樂警覺的同時,又有點驚愕。
是的,所謂陶壇,就是農村常見的酸菜缸!
他沒看錯!
而不是什麼黃金容器。
“舊時代的修煉者,居然是用這種容器來收容封印詭異的?”
有些意外,又在情理之中。
畢竟古代黃金可是十分昂貴的存在,要是收容一個詭異就得消耗一個黃金容器,完全消耗不起。
相比之下,陶壇就很廉價實惠。
“只是不知道具體是如何封印的?”
陳景樂皺眉思索。
……
心念一動,
身形回到現實。
陳景樂出現在疫詭一開始出現的位置,找到那個被工人開啟的陶壇。
嗯,確實是酸菜缸。
罈子裡依舊殘留著濃郁的詭異氣息。正是封口被揭開後,疫詭才跑出來的。
看來封印詭異的關鍵,不在陶壇,而在於壇口的蓋子上。
旁邊就是陶壇蓋,已經四分五裂。
“黃泥?不,還有其他東西!”
儘管因為時間太過久遠,不過仍舊有跡可循。
陳景樂仔細辨認:“大米、香灰、符籙……大米和香灰與黃泥攪拌在一起,糊上後再貼符籙封條,應該是這樣。”
眼睛一亮的同時,又暗暗吃驚。
可惜的是符籙已經法力淨失,分辨不出原來的樣子。
只能說,研究出這個封印詭異辦法的人,絕對是個天才!
別看大家修的都是道,然而每個門派傳承不一樣。
悠悠歲月中,誰也不知道那些天資綽約的前輩們,都搗鼓出了哪些獨特的修行方式與降妖除魔手段。
只能說,歷史這條長河,沖刷掉太多東西,能保留至今的太少了。
……
陳景樂身影又是一閃,重新回到陰司衙門內。
又忍著腦袋脹痛,再瀏覽一遍疫詭的記憶。
縱觀疫詭從出現到被封印的這113年,它的詭生,大概就是漫無目的地四處轉悠,專門禍害百姓。
通常是一整個村落,無論男女老幼,一般撞上疫詭,毫無疑問,只有死路一條。
當時的百姓惶惶不可終日。
在元明子之前,不是沒有修煉者想過為民除害,這些人裡面有道士有和尚有民間法師,然而每一次都是重傷疫詭後,被它逃走。修養個幾年或十幾年,又重新出來害人。
唯有元明子成功將其封印。
這一封,就是90多年!
如果不是被工人們挖出來,或許還能再封幾年,這已經是極為強大的本事了。
毫無疑問的,以元明子道長的修為,早已仙去,然而他留下的封印,卻讓石龍的百姓,過上了近百年沒有疫詭禍害的日子。
真是大功德!
不過……
讓陳景樂意外的是,疫詭的記憶中,關於神明的資訊,少得可憐。
無論是城隍還是境主或者山神河神。
“是正常缺失還是……?”
陳景樂暗暗蹙眉。
僅有的一部分,是某個境主擋不住疫詭的攻擊,最終被它連帶整個村子都毀了。
沒有村子的境主,只是泥胎。
尋常山神更不是這疫詭的對手,畢竟石龍這邊又沒什麼大山名山,只有一些小山包。
可見疫詭的兇殘程度。
至於城隍……
據他所知,石龍縣之前是沒有城隍廟的。
……
陳景樂梳理完腦海中的資訊,將無用情緒排空,重新靜下心來後,看向眼前依舊目露兇光的疫詭。
“既然你害了無辜性命,那就沒必要留你了。”
心念一動,直接將這疫詭抹殺。
【你消滅了疫詭。】
【你獲得了遣瘟咒。】
【你獲得了收瘟瓶。】
【你獲得了5000點香火點數。】
【遣瘟咒,出自正一盟威道《太上三洞神咒》。】
陳景樂心念一動,腦海中頓時多了一道神咒相關記憶。
“咄吒謹敕,東方青瘟之鬼,腐木之精。南方赤瘟之鬼,炎火之精。西方白瘟之鬼,死金之精。北方黑瘟之鬼,溷(hun)池之精。中央黃瘟之鬼,糞土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