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是什麼時候回來了,來到這裡可是有什麼吩咐?”
自從知道了容景的事情,元瑤就下意識的在收集容景的事情,自然是知道這個天絕尊者的寵兒幾十年來一直都是跟在天絕尊者在天雲大陸各處歷練,就算是回到門派也是在天絕尊者修煉的洞府那裡,那個地方,門派中知道的人很好,可實現現在,容景卻是來到了這裡。
“我啊,我特地過來看看你,沒想到,你試著多樣有趣的一個小丫頭呢!”
只是這樣一句話,又讓元瑤幾個人的心不由自主的提起來了,到底是什麼事情?
“你這個臭小子。和你師尊回來了也不過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
就在元瑤幾個人都擔憂不已的時候,卻是過來了三清老者,而且一過來就很是隨意的對容景著這樣說道,兩個人之間看起來很是熟稔。
臨走時,容景回頭還是對元瑤綻放出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就是這樣一個微笑,讓元瑤更是心緒不寧,這個容景為什麼會專門過來找自己?
聶司瀚走過來拍拍元瑤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沒事的,下午的時候我們去找師尊。”
元瑤勉強一笑,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的,師兄。”
沐元凱臉上噎死一點笑意都沒有了,低聲說道:“這一場拍賣會也不知道會生出來多少波瀾呢!”
秦雲曦也小聲說道:“聖光樓到底是要做什麼!”
三十年前的那場拍賣會隕落了兩個元嬰真君,極魔殿的殿主在那時候受身受重傷,到現在還沒有養好,天羅谷兩個長老也在那時候隕落,至於私底下隕落的金丹築基修士更是數不勝數。
這一次,拍賣會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各大門派的高層自然也是能夠料想到的,只是,和機緣的誘惑先比,那些可能存在的危險句顯得微不足道了。
聶司瀚眼中劃過一道亮光,然後沉聲說道:“無論如何,現在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歷練心境,想得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處。”
之後,御獸堡的修士也過來了,御獸堡的是來了一個元嬰真君和三個金丹修士,畢竟御獸堡在七大門派中排名第六,說起來,門派中也不過是有三名元嬰修士而已。
下午回碧梗峰的時候,聶司瀚就對元瑤說道:“三十年前的拍賣會,發生了不少波瀾,這一次聖光樓弄出來這樣打的動靜,恐怕也是所求非小。”
元瑤知道,聶司瀚是看著自己整整一天都心緒不寧,所以才會和自己說這些的,自己現在確實也不能夠胡思亂想,那樣反而是亂了陣腳,也就打起精神來和聶司瀚說話:“師兄,自從那次之後門派難道沒有注意聖光樓嗎?”元瑤的潛在意思是門派難道沒有在監視著的聖光樓嗎?
聶司瀚就說道:“自然是在愛密切關注這點,我們宗門甚至是和問劍宗在這件事情上面一直在合作的,可是做種還是沒有探查到多少東西,而且,每一次拍賣會上面,總是會出現很是誘惑力很大的東西,因此誰都捨不得拒絕。”
聽著聶司瀚這樣說,元瑤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凝重了,毫無疑問,聖光樓弄出來這樣打的動靜肯定是有所圖謀,甚至聖光樓就擺出來了大皇子也昂的的意思在裡面,但是,同時,無論是魔道還是正道顯而易見都是忍受不了這樣打的誘惑。
元瑤嘆了一口氣,說道:“聖光樓到底是有什麼樣依仗在,行事這樣明目張膽,無所顧忌。”
“誰知道呢!”聶司瀚沉沉的說道,這些事情,在三十年前自己的師尊就和自己說過,只是,似乎是到現在,這件事情都是沒有什麼進展,反而是聖光樓又開始有動作了。
一時間,元瑤和聶司瀚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兩個人沉默著回到了碧梗峰,然後就去找玄一真君了。
去了玄一真君那裡的時候,元瑤和聶司瀚發現三清老者也是在那裡。
三清老者深深地方看了一樣元瑤,然後點點頭,說道:“那顆珠子看來還是很有用處的,連我都看不真切,天絕只會更加不確定,所以沒有事情的。”
三清老者這樣說,玄一真君也就說道:“放心吧,這一次天絕尊者還沒有注意到你,只是容景那個孩子心思細膩,想著沐家的事情,而且我又收你為關門弟子才會特地過去看你的。”
玄一真君這樣一句話讓元瑤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只要是這樣就好,赤檀珠的事情在沐家就是一個隱秘,自然知道的人不會多,元瑤相信,就是天絕也不會知道,要不然現在自己的師尊就不會這樣若無其事了。
“說起來,容景其實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