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圍觀的表情是如出一轍的欣慰。
過了會兒,玉江把臉埋在懷裡小男孩的發跡,悶悶的生著氣,最後也不講理了:“反正都是你的錯!”
波風水門:“好好好,我的錯。”
千手玉江:“那就把大蛇丸找回來啊!”
“這個不行。”
四代目火影的神情卻突然嚴肅了起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直起腰向前俯了俯身,手就落在了女孩子的頭上。
雖然飛速的被對方一巴掌甩了下來。
波風水門也沒生氣,緊接著手又落到了小男孩頭上,鼬雖然還是不能自在移動,但也歪著腦袋蹭進玉江懷裡,無聲的拒絕了他。
於是大小孩兒可欣慰的低頭,在小小孩的腦袋上親了一口。
再抬起頭來時,她看著波風水門的目光絕對稱得上同仇敵愾。
四代目也不生氣,笑容分毫不減的看著千手玉江的眼睛:“大蛇丸大人做的事情是錯的。”
女孩子不說話。
男人繼續:“玉江不是因為感覺到他做的事情不對,才刻意接二連三的去看鼬桑嗎?”
——其實一直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宇智波鼬,這會兒終於自【她是想保護我】之後,提煉出了【要害我的人是大蛇丸】這第二個重點。
玉江皺著眉頭反駁:“他現在沒事啊!”
說著,還把懷裡的證據展示了一下。
“鼬桑沒事,其他人呢?”
看著不說話的女孩子,波風水門嚴肅的問她:“之前受到傷害的其他人,就沒有關係了嗎?”
“我看到你的時候,你身後跟了一大堆鬼魂呢。”
她沒抬頭,說:“他們呢?死掉也沒關係嗎?”
“死掉的敵人是忍者的驕傲。”
金髮的男人說:“但是對同伴做出同樣的事情,就是絕對不可原諒的!”
小姑娘切了一聲,抬起頭來咄咄逼人。
“人體實驗是什麼我很清楚,你們說的義正言辭,私底下不是照樣做這種事?”
她的眼睛一派火紅,裡面的厭惡和嫌棄幾乎毫不遮掩。
“說起來木遁是森之千手的傳承血繼,你們要不要先解釋一下,村子東面地下那幾個木遁能力者是怎麼回事?”
她撇了下嘴:“顏色難看、味道別扭、怪里怪氣的。”
“玉江!”
小姑娘又沉沉的低下了頭,不高興的轉過身來看一眾叔叔阿姨。
老太太雖然還在笑,缺了牙的嘴卻莫名的猙獰。
“說說清楚,那些人給你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就是噁心啊,還有什麼?”
女孩子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因為一貫的感覺,她似乎一直以為大蛇丸的所作所為是正常的。
“那裡經常出現味道和家裡人接近的傢伙,一批一批的出現,一批一批的消失,最多的時候有幾十個,最近就剩下一個了。”
“那些又不是我們家的人,木遁是怎麼會的!”
“還不是你們和大蛇丸做了一樣的事……”
抱怨完了,她又回頭去瞪波風水門。
三代目拿著菸袋一言不發。
四代目也慢慢收起了笑容,碧藍的瞳孔幾不可見的收縮了一下。
這會兒所謂的氣氛壓抑,可比一開始水門哄小孩兒的情況,要嚴重的多了。
靜默了許久,隨著千手明忠“咔噠”一聲的,把厚底的瓷杯子敲在案几上,室內靜止的時間才恢復了流動。
他時常眯縫著的眼睛裡全是刺人的冷光,接連掃過在座的兩位火影。。
“猿飛大人。”
意外的沒有叫相熟的名字,千手明忠從不懷疑玉江的話,直接開口詢問:“敢問您可知道,柱間大人的墳塋……現在狀況如何了?”
祭拜歸祭拜,可還沒有哪家習慣了每年祭拜的時候,還要把棺木挖出來檢查一遍!
這問題,等同於直白的問是不是你乾的。
猿飛日斬似乎突然蒼老了不少,退休以後養起來的那點自在氣,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老夫不清楚。”
知道,但是不清楚。
他知道有人在做血繼融合的研究,但是不清楚材料是自己老師的屍身。
千手明忠仔細辨認了半晌,最終再次端起茶杯:“是嗎,那就糟糕了呀。”
既然火影沒有插手,那這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