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也叫計劃!?你那就是便宜木葉!”
玉江一挑眉:“哎喲,我身上流的就是木葉建村那兩家的血,不便宜木葉便宜誰?雷之國?土之國?”
她可嫌棄的撇了下嘴:“反正最後都是月之眼,你看結果就好了,這麼在意過程幹什麼……”
宇智波斑呵呵一笑:“說得好聽。”
“這是實話嘛,誰讓木葉有九尾啊。”
玉江考慮了一下:“其實雷之國也行,二尾和八尾算兩個,但是木葉有現成的條件為毛不用?畢竟我是千手,這個條件當火影比當雷影簡單多了。”
說完了補上一句嫌棄:“尤其雷影還要改名字。”
斑煩躁的嘖了一聲:“你怎麼就跟影槓上了?不當影你就集不齊尾獸是吧?”
玉江眨了眨眼睛,沒敢說實話。
“再強大的單人都是鬥不過群體的,何況尾獸是各忍村的重要戰力,甚至是一村之影的至親,私下裡抓,需要的情報支援不說,金錢支援不說,需要的戰鬥力募集不說,尾獸在不同的村子裡,你一個村一個村子去抓……”
“忍村又不是傻!”
玉江掏了掏耳朵:“一家的羊被叼走了,都知道提醒一下隔壁鄰居呢,哪怕忍村之間水火不容,總有幾家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同盟,而且抓尾獸動靜那麼大,就算忍村顧慮著外敵想隱瞞訊息——你當其他忍村的間諜是出來玩的嗎?”
作為一個從戰爭時代走過來的人,斑對於力量有種盲目的迷信,其中最明確的體現,就是他妄圖用一個人的力量拯救世界。
別管月之眼這計劃多傻逼,斑當初那也是抱著創造一個沒有戰爭的完美世界、拯救全人類這麼崇高的目標去幹的。
同理,他認為只要自己夠強,什麼都能得到,包括尾獸——畢竟他是從沒有影和忍村的年月裡活過來的。
說不通啊……
玉江打了個響指,牆上的藤蔓刷拉一下抖開了紙卷,那是一張非常全面的大陸地圖。
她手指往中間一點:“看!”
斑撇開頭:懶得理你!
“求同存異求同存異,不要逃避問題,先聽完再生氣好不?”
玉江的計劃特別簡單粗暴,一句話:先稱霸世界。
這兩年她透過白絕瞭解到了不少事情,對這個世界的分析寫出來都有一本子了,當然她對忍術其實不怎麼了解,所以斑一天到晚說得那什麼【互斥二力,相與為一】的她就沒搞明白過,對於月之眼是否能發揮效用,她這裡不做評價。
但是這個世界的問題,她卻能看出來。
玉江不知道這是不是天賦,但是她就是看出來了——這個世界的階級是畸形的。
強者自願落盡塵埃讓弱者驅使,精神上的枷鎖百倍於身體,哪怕現在這個好得多的一國一村制度,也只是忍者開始要權益的萌芽階段。
他們很知足,卑微的要了一個可以平等對話的地位,但說到底,一村之影的就任,還需要大名的任命。
花街上的人都很討厭忍者,彌生和阿國的形容更是直白:一群搶食的野狗,給錢就什麼都願意幹。
當然,那說的還是初期,現在倒是好多了
可是一國一村制度說起來依舊是畸形的,因為在將村子定義為國家的武力駐紮地以後,這個村子裡長起來的忍者,從開始接受訓練就註定了未來要走的路——他們就是武器。
人生裡沒有第二種選擇,除了戰鬥還是戰鬥,大家簡單粗暴的、就把超能者和忍者這個職業畫了等號——甚至因為忍者這個職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僱傭性質,這一批批的忍者,都是為了別人的夢想、別人的目標、別人的追求付出生命!
而留給他們的,只有一本冷冰冰的忍者守則。
這幾年間,玉江最常拿來堵宇智波斑的一句話,就是:“月之眼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斑說那是個沒有戰爭,全是和平,每個人都能幸福生活的世界。
聽了這回答,玉江就繼續問他:“沒有爭鬥,要忍者幹什麼?沒有任務了,要忍村幹什麼?那個世界那麼不合邏輯,你就不怕使用者投訴你虛假消費嗎?”
每當這時,斑就拒絕再和她說話。
所以玉江計劃說上的短期目標很簡單:把忍者變成一個整體,代表自由領導人民。
總之統一了以後,尾獸再各村作為武力威懾的地位就會大減,燈人柱力成了公共財產,到時候說句開會就能把尾獸統一集中起來,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