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菜是好吃的,但哪怕是秋道家,也並不想天天吃他們突發奇想研究期間的作品——比如冰淇淋韭菜拉麵這種東西。
吃完都對人生失去信心了,居然還有一堆人追著你問感想……
簡直可pia!
現在,讓我們把時間線拉回五年後,四號區域的臨時辦公室裡。
四個上忍相顧無言,悽風苦雨的喝著酒。
消極怠工的某某人打了個酒嗝:“最差不過倒數第二,降級的事情輪不到我們,卡卡西那隊墊著底呢!”
“我說你們這都什麼毛病!”
犬冢爪開始發飆:“卡卡西那一隊雖說是業餘帶小孩的,但他們那組七隻寫輪眼!一個木遁還帶一個人柱力,你當他們不上天嗎?!”
山中亥一本來還疑惑:就算加上白饒的宇智波帶土,那組才三個宇智波而已……哪來的七隻寫輪眼?
後來聽到人柱力才恍然大悟——哦,這是把還沒開眼的佐助打了個對摺,一起算進去了。
“那兩個小孩現在學的鬼精鬼精的,說謊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
“都說了不著急。”
奈良鹿久搖晃著酒杯,長長的舒了口氣:“自來也大人和文太大人才離開一天,我們時間還多著呢。”
木葉原上忍班班長、參謀部的一把手淡定的把杯底那點酒也喝了下去:“等著吧。”
原情報部的部長也很淡定,安慰她:“不著急。”
呵呵,裝的還挺冷靜。
犬冢爪一撇嘴:敢情你們幾個是不擔心降級了以後去巡查組……
——你們不擔心我擔心啊!?
犬冢花今年忍者學校畢業啊!
第一名!
那麼漂亮的小姑娘,實習的時候送去當城管?
這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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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一切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山中亥一忍不住開始考慮:他們是不是真的……該花錢僱個專業畫師回來當槍手了?
“不然真的是連卡卡西那一組都追不上了……”
“喲!”
正說著他,白毛的上忍就這麼突然的出現了。
旗木卡卡卡西懷裡抱著一堆卷軸,豪邁的往桌子上一扔,回頭像奈良鹿久點頭行禮頗有些懶散的味道:“這是最詳細的資料了,希望對諸位有所幫助啊。”
“終於來了!”
“不過各位還是加快速度吧。”卡卡西歪著頭,面罩上方的眼睛笑得彎彎的:“按照諸位一貫的水平,自來也大人離開的當天應該就可以解決了才對啊~”
“管的真多啊,小子!”
犬冢爪從桌上盤子裡挑了個挺大個的桃子,反手砸向卡卡西的臉,白髮的青年身手敏捷的接過,惹人嫌的道了聲謝,瞬身消失了。
“跑的倒是挺快,”山中亥一開啟一份卷軸,對著平面圖開始運氣,嘴上還在說著:“那麼著急幹什麼……”
“他還趕著半夜去嚇唬大名呢,”奈良鹿久同樣在看圖:“都嚇成那個鬼樣子了,還死活不肯換地方,也是——”
“嚇?他們那叫恐嚇吧?”
“別說得那麼可怕,兩個小孩子懂什麼是恐嚇啊,大名心裡要沒鬼,他怕什麼……”
這會兒山中亥一看完了圖,眉頭都皺起了。
“怎麼連雲忍村的圖都拿來了?自來也大人好不容易把地踩實了,又要起高山嗎?”
“不是,照搬已有建築不算作弊嗎?照搬他國的沒有外交問題嗎?”
奈良鹿久叼著牙籤耍流氓:“有問題也是找對外交流部那幫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犬冢爪呵呵:“公園蓋成雲隱那樣還不如蓋成訓練場呢……雲隱村那麼醜!”
另一邊,卡卡西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拋著那個桃子,閒閒的走在前往宇智波家的路上。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他最討厭的東西,就是紅色的果子。
不,說起來比起討厭果子,不如說是害怕,他害怕的是給他果子的那個人。
卡卡西的一生都在失去,出生的時候是母親,六歲的時候是父親,七歲遇見了她——然後答應了送她東西,給她祭祀。
於是幾年後,他失去了帶土。
幾個月後,她罔顧卡卡西的哀求,帶走了琳。
又過了一年,卡卡西從根部迴歸時,正看到她跟在老師身邊。
隔天,九尾襲村,他在西北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