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尤其是才從醫務室回來的宇智波帶土,被沙忍醫|療室的小姑娘調|戲了一個下午,回來的時候臉蛋和眼眶一樣紅。
孩子是五代火影親手|交給風影的,最起碼在小人柱力到她爹手上的時候,那層沙子還在認真保護著他。
這樣看來,抽走尾獸的人似乎也不是五代目火影。
比起懷疑來懷疑去的瞎琢磨,五代目說了句真話。
“木葉現在產業轉型,在沒有任務收入的情況下,忽悠你們都買木葉的技術用人柱力發電,是未來十年內能養活半個村子人的重要專案。”
她的表情非常明確的嫌棄著:“我們有病啊把尾獸抽走?”
“缺的錢尾獸是能補給我們還是怎麼的,我們要還他自|由?”
雖然談話不歡而散,但鑑於木葉這幾年的行為,風影倒是真的不怎麼懷疑他們了。
回住處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玉江根本沒有安撫人的意思,今天和沙忍打了一架的諸位也沒什麼臉見人,宇智波帶土吞吞吐吐的看了玉江一眼,最後估計是怕罰前,默默地縮回了屋裡。
火影休憩室內,除了大包的行禮,還作為技術說明者一起來出差的科研部部|長大蛇丸。
“這樣真的好嗎。”
站在桌子前的男人甚至沒有回過頭,語氣也波瀾不驚可以:“放任他胡鬧下去,木葉早晚會被懷疑的。”
高千穗玉江本來吊兒郎當的神情一頓,接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像是很驚奇一樣:“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你還算及格。”
“不過宇智波帶土表演的太差了,”提起帶土,大蛇丸的語氣甚至稱得上是刻薄:“連眼神都收不住,還指望能騙過誰?”
玉江回憶了一下今|晚配合沙忍審|查時發生的事,左想右想都覺得帶土表現的簡直無懈可擊。
“你大概是看不出來的。”
看著她疑惑的神情,大蛇丸抬手撂下資料夾,轉過頭來面對著站在門口的女孩子:“說起來,你對他做過什麼吧。”
“或者說,你在放任他做些什麼。”
他慢慢悠悠的走了兩步,手掌輕輕的落在玉江|的臉頰上,拇指一下一下的蹭著她的眼角:“雖然不知道你把那孩子怎麼了,但他有時候看你的眼神……”
大蛇丸似乎是在斟酌用詞,似乎又只是單純的為自己心裡的感受下定義:“總覺得有機會的話,恨的要把你咬碎了吃下去才能安心。”
“唉?”
火影大人不為所動的歪了歪腦袋:“這麼恨我啊……”
“單純的恨怎麼會那麼深刻呢。”
大蛇丸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太純粹的感情都不長久,越讓人抓心撓肝放不下的,才越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之後馬上就直接咬死她。”
這段非常意有所指的話並沒有帶來任何大蛇丸設想中的沉默,那個女人只是單純的哦了一聲,接著自然的笑了:“說得好像很準確的樣子,看來大蛇丸大人對這種事也深有體會呢。”
那一刻,大蛇丸在她黑色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瞬間陰狠下來的神情。
“啊呀啊呀,”笑的一派自如的女孩子語氣分毫不變的問說:“怎麼看起來,好像大蛇丸桑你想咬死的那個人……也是我呢?”
這回大蛇丸沒有笑,面板蒼白的男人緩緩動了動手掌,冰冷但乾燥的掌心完全貼合在她的面板上,順著臉頰滑|到了肩膀,又順著鎖骨的輪廓停在脖頸。
拇指按住動脈、虎口卡主喉|嚨——標準的扼|殺手勢,和內裡截然不同的、溫柔的像是害怕留下痕跡的力道。
“不是說想咬死我嗎。”
隨著這句話結束,大蛇丸能感覺到她刻意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滑|動的喉結蹭過他的手掌又恢復,微妙的撥動著他掌心的痕跡,泛起一股潮熱的麻癢。
“上次好像也是的呢,惡狠狠的像是想把我的眼睛挖出來,結果最後輕飄飄的碰了碰就算了。”
她說話時有些刻意的仰起頭,聲帶的震動一陣一陣的透過手掌衝進人的胸腔裡,哪怕說的是那樣讓人不悅的話題,也能震得人半邊身|體像是麻痺了一樣,微微的發起了抖。
——這樣的動作,可比接東西時刻意用手指撓撓男人的手心要高杆的多呢。
“花樓裡出來的小丫頭。”
大蛇丸低下頭,嘴唇在拇指停留的頸側輕輕貼了貼,說話時的氣息打在泛著青色的動脈上,像是徒勞無用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