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國的早晨,總是伴隨著一陣一陣的風沙。
風裡面還夾雜著細小的沙粒,打在窗戶上時,細小的“噼啪”聲接連不斷切節奏感奇強。
——比起木葉一大早成群結隊找食吃的眾鳥群嚎,一時也說不出哪種更擾人清夢。
高千穗玉江盤腿坐在地上,大蛇丸則坐在她身後的床上,像是小時候一樣,慢悠悠的給她著梳頭髮。
玉江的頭髮很長,但長到某個界限之後機會停止,批下來洋洋灑灑的一片,柔軟的帶著股清香。
過大的能量消耗讓她現在有點倦怠,玉江坐著坐著就開始往一邊倒,最後乾脆歪過頭躺在大蛇丸腿上,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氣。
身後,本來還試影象過去一樣給她編個辮子的男人這會兒剛剛分好頭髮,接著就被她著動作扯得一歪,偏偏腿上重量卻實在的讓人不想發什麼脾氣。
大蛇丸眯起眼睛笑了笑,乾脆放開五指扔了手上的繃帶,單純的開始一下一下的順她的頭髮。
“我都不知道,你的體力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弱了。”
玉江倒不是困,只是不想動,聽到這話懶洋洋在他大腿上蹭了蹭:“我以為一般情況下,女方的這種反應對男性來說是讚美?”
她的語氣非常之敷衍,假的帶著股刻意的感嘆:“真的是好厲害啊大蛇丸大人。”
“看樣子真的是累了。”
本就長相陰柔掛的男人哼起聲來說話,簡直能毛的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大蛇丸低下頭停在玉江耳邊:“難怪一尾的小鬼被抽調了尾獸還能活蹦亂跳的瞎折騰,你到底給他身上輸了多少力量?”
“總之比瀧忍村的七尾多多了。”
玉江又打了個哈氣:“抽出尾獸的時候,尾獸掙扎的越厲害人柱力受害越大,何況砂忍村的封印術是最差的,尾獸怨氣也最大,可不就要多費點力量嗎?”
當初假借合作之名私底下拜訪瀧忍村,高千穗玉江在七尾的人柱力身上留下了類似於標誌的印記——一個在主體受到傷害時,可以透過它來向印記的主人祈求力量降臨的符號。
類似於神社的神主祈求神降。
七尾重名被抽出芙的身體時,並沒有以人柱力的身體為戰場和外來力量拉扯,所以那個印記只被喚醒了一次,從玉江這裡祈求了大量的生機,讓芙在失去尾獸的情況下依舊可以活著醒過來。
但是我愛羅這裡還有不一樣的地方——前文有提狸貓是豐收之神的眷屬之一,先天就能從自己的神主這裡得到一部分力量。
何況八里住的地方是神明的枝宮,顧名思義,就是神社旁邊的小神社,他可以直接分走玉江收到的一部分信仰——所以當那個印記亮起之後,我愛羅得到多少【生】的靈力,守鶴就能從裡面自然的劫走一半、甚至一多半。
我愛羅身體能承受的上限隨著玉江給予的力量變強,原本抽出尾獸也是能撐下來的,但他的身體生氣變多,一尾守鶴得到的只會比他更多,最後拉來扯去的好不容易才達到一個平衡點,我愛羅失去守鶴後之所以會繼續一直沉睡,就是因為他那會兒其實在衰弱的邊緣,靠著那個印記一直彌補生機。
單放在玉江這邊,她的力量等於一連神降了三五十次,越到後半夜鬧得越厲害。
雖說地仙之體不老不死自然靈力無窮,但抽的那麼厲害,倦怠一下也是正常的。
“你這樣子,可不像是單純的倦怠而已。”
這小丫頭還常呆在大蛇丸實驗室的時候,哪怕修剪指甲時他故意用手裡劍劃出道口子,傷口也會在下一秒直接癒合,但是現在……
蒼白的手指撩起她的髮尾順開,某人透白的後頸上清晰的吻痕和牙印晃眼的不行。
大蛇丸的指尖點上那塊痕跡,又順著頸部的線條滑到脊椎的突起上,最後輕輕的挑開她鬆鬆垮垮的衣領,輕描淡寫的掃了掃衣縫間一目瞭然的背部線條——他留下的痕跡還清清楚楚的印在原位。
拋開其中的性|意味,齒痕和吻痕不過都是些皮下的淤腫出血,到了現在還半點恢復的跡象都沒有……
“這倒也不錯。”
大蛇丸想了想便放棄了,笑著轉過頭在昨天的痕跡上貼了貼,意有所指的在女孩子耳邊感慨了聲:“看著真可憐啊……”
我愛羅好不容易找到踮著腳扒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某種意義上有點少兒不宜的畫面。
所幸懵懂的小男孩什麼都不懂,所以他連臉都沒紅。
不知尷尬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