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屋裡發著呆,手中武器落地的聲音像是打斷了什麼,再之後,那些人就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寒夜裡。
那一夜有驚無險的代價,是玉江發著高燒昏迷了十來天,。
再醒來時,就像是瓷娃娃被注入了靈魂,她雖然依舊是不太愛理人的樣子,但那擺明了是嫌棄,而不是沒反應。
因為那樣卓越的能力,玉江這個孩子變成了雲良樓的一把□□,哪怕是嚴厲的女老闆,也不再要以貨物的眼神看著她,這個孩子真的就像是一隻蝴蝶一樣,自在的在這座花園裡飛來飛去。
隔壁的小院子裡,玉江和一些新來的少女們一起上課。
老闆娘因為那件事對她不再要求,就算是櫻子,也放鬆了贖身的條件。
不過依照規矩,這裡的人只能由客人帶出樓,老闆娘發了話,櫻子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人,只要那人肯出錢帶她走,那麼老闆娘就絕對不會再行阻止。
所以和那些被賣來的女孩子不一樣,玉江是不用接受“訓練”的。
“我也不是想訓練啊,”小姑娘歪著頭,笑的帶些邪氣:“反正閒著沒事,能多學點就多學點唄。”
玉江到的時候,幾個剛被收留的小姑娘正在訓練著如何走路,而幾個年紀大一些的女孩子,正在學習彈奏琵琶。
“下午好啊。”
她笑著打了招呼,兩步走上前去,從角落裡的箱子裡翻出了幾本書。
一般的遊女是不需要識字的,不過會被專門培訓的,都是些有“資質”孩子,她們需要會的東西更多一些。
大部分時間,玉江都屬於專門蹭書看的。
雖然除了和歌集,就只有樂譜而已。
玉江天生就是認識字的,就像她自打那次病好了就知道怎麼提取查克拉一樣,應該都是從那幾位忍者腦子裡學會的。
她可以隨便的進到別人腦子裡,隨便的佔用別人的身體,隨便的看到人家的記憶,至於那些彈琴舞劍或是書寫畫畫的技能……大概也是因為那一隊忍者裡,有個愛好比較文雅的隊員的緣故吧?
總之在雲良樓這一年,玉江和大部分人一樣過著晝伏夜出的日子,學些彈小調唱小曲、挽著手腕跳支舞的技能,安靜的審視著每一個迷戀上了櫻子的客人,然後打著考察的名號,看看那些人的腦子裡都在想寫什麼。
雖然沒有開口叫過媽媽,但是在玉江的定義裡,櫻子要是出樓肯定帶著她一起走,那個贖了她的男人,自然就是她後爹了。
雖然她什麼都不怕,但是櫻子的話……果然還是找個傻點的男人好了!
夜晚降臨,雲良樓的燈火一盞一盞的亮了起來,玉江閒著沒事,揣了包果乾爬上了屋頂,倚著屋簷翹著腿,漫無目的的看著夜空中一閃一閃的星星。
一種奇妙的危機感像是樓裡揮之不去的香粉氣一樣,緩緩的降臨在她心頭。
這浮躁的一夜像是在預示著什麼,從第二天開始,火之國西部的風向,突兀的出現了轉變。
精緻的傀儡人偶,飛在天上的木質烏鴉,散播在空氣中青色氣體。
砂忍一方,曾經在一戰名動忍界的傀儡師千代,出現在了這條已經岌岌可危的戰線上。
木葉的白牙在任務中殺了這位女顧問的兒子和兒媳,而作為指揮、或者說單純為了報仇,大量奇奇怪怪的毒素被這位知名的傀儡師送上了戰場。
接收了雲良樓的這位諸侯的領地,成了首當其衝的受害者。
砂忍的戰線不斷的向東推進,前線因為中毒失去生命的木葉忍者逐漸增多,短短的兩個月,風間這片本應燈紅酒綠的花街,已經成了前線忍者們的中轉站。
玉江每天都在盼著他們趕緊滾。
因為戰線撤退,後勤和傷員都被遷到了風間,玉江每天看著這些人進進出出,覺得他們一個兩個身上都跟貼了起爆符一樣,這麼大的目標,砂忍來一次大偷襲,樓裡這些姑娘們死幾回夠償命的?
於是不可避免的,她看著每一位木葉忍者的眼神,都帶著謎一樣的嫌棄。
“不能這樣想啊玉江。”
櫻子依舊穿著華服,但是比起原先,素淨了起碼兩個檔次。
她偶爾還會幹些幫忙照顧傷員的事情,玉江也被指使著端過兩次水。
“這些忍者是在保衛這個國家,我們既然生活在火之國,哪怕戰爭中幫不上忙,照顧照顧人也是可以的啊。”
“我還是覺得人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
玉江嫌棄的看了